他思考了一會兒,沒有得出結論,質問道:“你是誰?”
葉辰天一把就將木川三本攙扶了起來,放在了旁邊的酒箱子上,拍了拍他腦袋上的塵灰說:“三本先生,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識你就行了。”
木川三本驚恐地看著葉辰天的麵容,心裏充滿了疑惑,怎麼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不差分毫,他頓時明白了一件事,驚詫地看著周遭,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人。
葉辰天也發現了,不知道他在尋找什麼。
木川三本頓時反應了過來,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自己,而是用了他的人皮麵具,所有才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他厲聲地質問道:“誰給你做的人皮麵具?”
葉辰天一聽,心裏咯噔了一下,心想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戴著人皮麵具。
他並沒有回答木川三本的話,裝傻的問:“你說什麼?”
木川三本再次質問道:“誰教你做人皮麵具的?是不是木川義紫?”
葉辰天沒想到,這個老頭一下子就喊出了木川義紫的名字。
不過,他並不想回答木川三本,更不想讓他知道木川三本知道木川義紫就在樓上,而是轉移了話題,問:“你三天後是去中國嗎?”
木川三本嘴硬的說:“我憑什麼告訴你?”
“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葉辰天冷聲地威脅道。
木川三本根本不吃這一套,冷哼道:“你要是想殺了我,剛才等我昏迷的時候就殺了我,恐怕你是想從我嘴裏知道什麼吧?”
果然,這老家夥不是一般人,葉辰天他們心裏想什麼,這個老東西似乎都知道,也不愧對為基地的老特工了,心裏素質那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媽的!你還嘴硬!”唐川江看到木川三本得意的模樣,他的拳頭就開始癢,攥緊了拳頭,就對木川三本拳腳相交的招呼起來。
他狠狠地踹了木川三本幾腳,這個老家夥連支應都沒有支應一聲,似乎感覺一點不疼。
葉辰天見狀,立即製止道:“好了,川江,別打他了,你打他不起絲毫作用的,特工裏麵有一項課程,那就是挨打科目,他連這點挨打都受不了,還怎麼能活到現在?”
葉辰天的這番話,倒是提醒了唐川江,他停了下來,隻是盯著坐在酒箱上的木川三本看了又看。
葉辰天在地下室又慢慢地抽起香煙來,一副悠閑的樣子,完全沒把木川三本放在心上,不過他的一舉一動,倒讓木川三本不安起來,他不知道葉辰天想要怎麼對付他,心裏倒有點擔心起來。
葉辰天蹲在木川三本的跟前,一口又一口的抽著他喜歡的香煙,將濃濃的白色煙霧噴在了木川三本滿臉胡茬的臉頰上,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直愣愣的看著他。
“你想做什麼?”沉默許久,木川三本終於開口說話了。
葉辰天笑著搖了搖頭,說:“我什麼也不做。”
他的這副姿態,就連唐川江也弄不明白,不知道自己大哥想做什麼。
葉辰天抽完了香煙,將煙蒂仍在了木川三本的跟前,用腳尖踩滅,又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剛要開口說話,這時地下室的房門又響了起來。
葉辰天扭頭一看,對站在自己身旁的唐川江示意的說道:“川江,去開門。”
“好的,老大。”唐川江應了一聲,就轉身朝房門口走了過去,將房門打開,木川義紫站在房門處,著急的說:“川江,櫻子小姐醒了。”
“她怎麼樣了?”唐川江緊張的問。
木川義紫回答:“她哭了,一直在哭,你快去看看。”
“好。”唐川江趕緊走了出去。
就在這時,地下室裏麵的木川三本突然叫喊起來:“別傷害櫻子,你們放了她。”
木川三本叫喊的時候,木川義紫走了進去,嗬斥道:“閉嘴!”
當木川義紫的聲音在木川三本的耳畔響起的時候,木川三本使勁扭頭一看,驚愕地喊道:“義紫!是你嗎?”
木川義紫沒想到,她戴著佐藤櫻子的麵具,這個老特工一眼就把自己給認出來了。
她走了過去,說:“你是不是認錯了?”
木川三本心酸的說:“我從小看你長大,你的名字都是我給你取的,我怎麼可能認錯你。”
木川義紫一聽,整個人頓時木訥了,訝異地問:“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