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葉辰天試著從地上慢慢地挪動著自己的腿,顫顫巍巍的終於站了起來,站在木川三本的眼前,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中國人不是懦夫。”
聽見葉辰天的話,唐川江也沒有閑著,也試著動了動自己中槍的腿,慢慢地,艱難地從地板上將中槍的腿站直了起來。
兩人站了起來,身體有些顫抖,說不著來一陣風就能把他們吹倒,可是他們並沒有倒下去,就那麼一直咬著牙站立著。
木川三本見到這一幕,令他有點意外,訕笑道:“看來還有點骨氣!”
說著,他就在他們身體的周圍轉了一圈,走到葉辰天和唐川江身後的時候,木川三本突然在身後踢了他們的腿各一腳,導致葉辰天和唐川江一膝蓋又重重地跪在了地板上,當膝蓋落在地板上的時候,濺起了一陣血花。
“啊!”兩人忍不住還是慘叫了一聲,因為太疼了。
木川三本又繞著他們走在了身前,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又訕笑道:“起來啊!你們的骨頭不是很硬嗎?再站起來我看看。”
葉辰天感覺自己的右腿已經麻木了,都快失去知覺了,可是他還在想著站起來,絕對不能讓木川三本嘲笑他們。
兩人相互攙扶著,在地上慢慢地挪動自己的膝蓋,咬著牙,又吃力地從地上慢慢地站了起來,這個過程相當的痛苦,用了整整十分鍾,不過滿頭大汗的兩人還是站直了腰,堂堂正正的站在了木川三本的身前。
兩人仇恨般的怒視著木川三本,在他們的心裏想著,一定要殺了眼前這個老東西。
就在木川三本繼續準備折磨他們的時候,特殊房間的房門被人敲響了,聲音不是很大,不過剛好傳入木川三本的耳膜裏,他扭頭望去,握著槍朝房門口走了過去,打開了門鎖,將房門拉開,站在房門口的特工見到狼狽不堪的木川三本,嚇得臉色鐵青,不知道裏麵出了什麼事,還發現小屋子裏麵的地板上躺著好幾個身體。
特工甲緊張的問道:“社長!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木川三本雖然受了傷,說話下巴都有問題,不過他還是淡然的回答:“我沒事。”回答完,他又問著特工甲:“怎麼了?”
特工甲這才報告道:“社長!有您的電話。”
“我的?誰打來的?”木川三本深鎖眉頭。
特工甲搖頭:“不知道,好像就是找你的。”
“男的女的?”木川三本又好奇的問。
特工男愣了一下,才說:“女的。”
木川三本一聽,臉色駭然,立馬催促道:“走,去看看。”
“是!社長!”特工甲恭敬地點頭道。
在木川三本離開這個特殊的房間之前,他扭頭望了一眼在房間裏麵站著的葉辰天和唐川江,走過去,“砰!”地一聲,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就這樣,葉辰天和唐川江被關在了這個隔音的房間裏,木川三本去了安全局的辦公室,在辦公室裏,有兩名男子在那等候著,見到木川三本的時候,臉色同樣有些駭然,恭敬地喊道:“社長好!”
他們兩人不知道木川三本發生了什麼事,滿臉都是傷,好像去哪兒打架了一樣,他們又不敢多問,隻能站在辦公室的一個角落裏。
木川三本以為是原野櫻花打來了電話,及時的走了過去,潤了潤嗓子,便接通了電話:“喂!”
他的聲音剛響起,電話那頭的人就很嚴肅的說:“三本先生,你要是不放了我的兩個朋友,你就休想再見到櫻子小姐。”
說完這一句話,電話那頭還傳來櫻子熟悉的求救聲:“叔叔!叔叔救我!”
在喊叔叔的同時,木川三本的耳膜裏還聽見了櫻子小姐的哭泣聲,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聽到這聲音,木川三本心裏那是揪心的疼,他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自己的女兒木川義紫,他趕緊慈愛的喊道:“義紫啊!你這是做什麼?快把櫻子小姐送回來,好嗎?聽爸爸的話。”
他像哄小女孩一樣哄著木川義紫,不過此時的木川義紫變得很陌生,她冷聲地對木川三本說:“三本先生,你聽著,放了我的兩個朋友,不然的話,你會後悔的。”
“別,別,千萬別,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談談不好嗎?義紫!你何必這樣呢?爸爸當時欺騙你,那也是迫不得已,你爸爸是國家的戰士,我必須那麼做,所以還能請你原諒我。”木川三本在電話裏悉心的規勸道,希望自己能說服木川義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