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很重,她表情一點都沒有生氣,嘴角止不住上揚,顯然有點,就是有那麼一點,被敗犬信任著,而感覺高興。
不過,她很快收斂笑容,擺出淡然表情,飛奔向失神市。
南麵的風暴尚未落下,呼嘯回旋,卷起的沙石碎木令人驚心膽顫。
藤堂愛莎繞過風暴,碰到意料之內的人。
一個留著寸頭,渾身西裝的魁梧男人攔在前麵,眼眸如狩獵的猛虎,銳利,“這是怎麼回事?”
鷹司佐方語氣很衝,身邊發生這樣的大事,而他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讓他很討厭。
更討厭的是,鷹司泉本該一直在他同伴的監視下,卻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裏,被藤堂家的丫頭攬在腰間,仿佛是一個夾包。
近衛右三郎搞什麼鬼?
憤怒和疑問充斥在胸膛,他能有好語氣那就怪了。
藤堂愛莎一向反感那些敢在自己麵前擺譜的家夥。
這次,她沒有動怒,冷著一張臉道:“近衛家要重新洗牌了,犯人就是他。”
她改攬為拎,像是炫耀戰利品,晃了晃昏迷的鷹司泉。
佐方心下一緊,沉聲道:“他能否交給我們處理?”
“哈,”大小姐麵上露出輕蔑地笑容,“這是我打敗的人,是我的戰利品,給你?等你夢醒了再說。”
沒有給對方反駁機會,她已經厭倦和人演戲,社會交際什麼的,果然很麻煩又無趣。
說到底,為什麼她要幫忙擺平敗犬留下的麻煩事啊。
藤堂愛莎掠過鷹司佐方,心裏升起這個疑問,腦子立刻給出回答。
都已經出手了,結果還是讓敗犬被宰掉,自己的威嚴何在?
這麼一想的話,她成功騙過自己。
目前鷹司泉最大的缺點就是有實無名。
他擁有強大力量,卻不在當今的體製之內,似乎某個山溝裏麵蹦出來的存在。
沒有足夠的威名。
哪怕打敗近衛家的高手,也無法震懾其他四家。
剛開始,四家會嚐試拉攏鷹司泉,不成功的話,肯定會懼怕未知的恐懼,抱著消除威脅而下殺手。
下一次的人會更多,計劃會更周密吧。
藤堂愛莎就是看透這點,才故意打暈鷹司泉,向所有人宣告,這家夥也打不過我。
這樣一來,鷹司泉的未知性弱了,四家也會考慮,比起犧牲高手去消滅被她擊敗的人。
不如保留實力,將來給她致命一擊。
鷹司泉的話,隻要想不摻和,也沒有人會主動去招惹,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至於她嘛。
和默默無聞的鷹司泉不一樣,她的名頭早已經在體製內傳開,想殺她的人估計不會比想追她的人少。
從小到大,她遇到的刺殺數不勝數,都已經習慣了,無所謂再增加一個讓人畏懼,想要消滅的名頭。
就是不知道會新出什麼外號,但願不要像滅世魔女,黃昏指引者那些弱爆的外號,她一點都不滿意啊。
簡單幾個字的名號怎麼能形容她的美麗,強大,性格高尚溫柔等等,至少要幾百字的外號才能勉強形容她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