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變化,聽到城市快要毀滅,兩女表現得極為平靜,便當也平平整整擺在嫩蔥般的膝蓋上。
鷹司泉呆了一下,隨即衝上前,道:“喂,失神市要毀滅了?”
藤堂愛莎夾起一片沾滿醬汁的神戶牛肉,輕吹口氣,吸溜地吞下,“嗯,這個廚師的手藝還不賴,弦子要不要嚐嚐?”
“喂!”鷹司泉手重重搭在她們肩膀。
藤堂愛莎眉頭一挑,握著筷子的手瞬間擊打在他下顎,怒道:“說過了!別隨便碰我!”
鷹司泉早有防備,穩穩接下這一拳,沒有昏厥,身子倒退兩步,貼在防護網上,搖頭道:“我不是騙人的,失神市真要毀滅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笹倉弦子抬手將不聽話的鬢發撩回耳後,精巧如藝術生的臉龐浮現出一抹訝然道:“鷹司君,你真沒有開玩笑?”
這是很正常的反應,任誰和你說世界快要末日了,你都會覺得對方是開玩笑。
要是陌生人說的話,一定會認為那家夥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人。
鷹司泉點了點頭,身子靠在防護網上道:“昨晚我被大小姐陷害進警局,大約在十二點左右,一個叫鷹司小百合的女人闖進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又說要毀滅失神市。”
鷹司小百合?!笹倉弦子心髒猛地抽緊,這是一個讓她想忘記都忘記不了的名字。
她手緊緊抓起,努力控製心情,平緩一會道:“她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鷹司泉歎口氣道:“不清楚,她就說不願意就盡管阻攔她,對了,她還有一個手下,叫佐方,那家夥以前還拉攏過我,說一起對抗小百合,結果一見麵就當舔狗了。”
“那應該是鷹司佐方,在東瀛算是有名氣的高手,”藤堂愛莎補充一句,神色若有所思,或許這點能夠利用。
笹倉弦子深深一口氣,血管裏的血液仿佛都吸上來,牛奶般純白的膚色渲染出淡淡紅暈,從脖頸至臉頰,沒有例外,她鼓足勇氣道:“鷹司君,小百合是你的媽媽吧,你真決心要反抗她?”
“省略一段解釋,總之,我沒有將那種女人當做媽媽,我的媽媽沒有她那麼美豔,卻是這個世界最棒的媽媽,沒有人能夠替代。”
鷹司泉說著,嘴角不自覺地翹起,顯示出一絲自豪。
笹倉弦子迅速腦補出棄嬰被養父母撿到,然後在寵愛的日子下一天天長大。
藤堂愛莎很想說最關鍵的地方完全被省略了,但看著氣氛,又覺得不適合說,淡淡道:“是嘛,我明白了,阻止小百合的事情算我一份。”
“我也是,大家一起加油吧,”笹倉弦子猛地起身,噗的微弱聲音響起,內襯的扣子蹦掉了……
好尷尬,她呆立在原地,麵色更紅。
鷹司泉脫口道:“誰放屁啊?”
!藤堂愛莎見弦子臉紅得要爆炸,護友心切地吼道:“你這個笨蛋,少說一句話會死啊!”
鷹司泉莫名其妙被罵一頓,梗著脖子不服氣道:“我沒說錯什麼,是人都會放屁,這不值得羞恥,或者說,不會放屁的家夥才不正常吧。”
笹倉弦子麵紅,眼眸已經轉圈圈,快要到達害羞的臨界點。
藤堂愛莎決定不和敗犬交談,放下便當和筷子,一個縱身飛撲上去。
鷹司泉哪裏甘心平白無故挨打,自然是動手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