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辦法,每天都要念那種台詞,實在惡心得不行。”
她一手拍在腦門,想要拍散過往回憶,又立刻轉移話題道:“說起來,你和她們是什麼關係?”
鷹司泉歎口氣,也將和六姐妹的過往關係,刪掉宰了近衛辰的事情,改為揍趴敵人老大,然後小弟上門尋仇。
六姐妹突然覺醒新屬性。
“原來如此,那晚安,”九條莉莉一聽沒自己什麼事情,輕鬆地揮手,抬腳想走。
鷹司泉伸手拉住,驚愕道:“你說跑就跑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裏,太不講義氣了。”
九條莉莉奮力掙開他的手,杏眼瞪圓道:“囉嗦,我可不記得和你有太過深入的交情。”
鷹司泉頗為無奈地撓撓頭道:“沒辦法,孤男六女,還是能隨意處置的六女,我好歹是正常男人,一不小心做出什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踏出五步的九條莉莉一愣,默默倒退回來,麵色淡然道:“稍微陪你一會。”
如果有可能,她絕不會選擇去麵對過往的黑曆史。
但……
沒辦法啊。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六個腦子不好使的前小弟,就這麼稀裏糊塗丟掉女人最重要的東西。
這也是她比較保守的緣故。
換做一般女高中生,絕不會將那層膜太當回事,隻要氣氛渲染得當,隨時都可以破掉。
鷹司泉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是真怕自己控製不住。
畢竟在一個封閉又暗的地方,六個隨意虐待的美少女,各方麵都很不妙啊。
他抬手擰開門。
昏暗而又粉紅的臥室,北苑六姐妹主動綁起龜甲縛,吊在半空。
打扮不是先前的蕾絲,是護士裝,軍裝,白領,女老師之類的角色服飾,比先前的內衣更具備殺傷力。
至少,鷹司泉有些後悔了,不該拉莉莉進來。
九條莉莉微微一愣,隨即發怒道:“喂,你們不要隨意在天花板打洞啊!”
粉色護士裝的北苑鈴晃了晃,沒在意她憤怒語氣,滿臉興奮道:“大姐頭也要來嗎?想玩什麼道具?”
“……”九條莉莉以手撫額,放棄和六姐妹探討在人家房間開洞的問題,冷著臉道:“馬上給我滾下來!”
“綁著下不來啊,”北苑三姐理直氣壯地回答。
鷹司泉忍不住道:“那你們是怎麼把自己綁上去的?”
北苑鈴眨眨眼,看向五位姐姐,“對啊,我們是怎麼把自己綁上來?”
二姐回答道:“果然是信念造就力量。”
三姐興奮地搖晃起來,“我知道,念力,我們肯定覺醒了念力,從早上開始,我一直都覺得肚子有什麼在翻滾。”
大姐突然想起來道:“我忘記告訴你,早上你吃得麵包過保質期三天了,味道那麼酸,我還以為你吃得出來。”
“誒!我還以為就是那股酸爽味,等等,那我肚子翻滾的感覺豈不是……”
三姐頓了頓,麵色赤紅,羞喜交加道:“這樣下去,我會被吊得大小失禁,在主人和大小姐頭麵前,想想就覺得恥辱,不過又好昂奮!”
“給我滾去廁所!!!”鷹司泉和九條莉莉齊聲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