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錢,讓我的心裏感覺到不是滋味,我連忙給鬆露打電話,可是她沒有接。
司機沒有來的時候,抱著那堆錢,我感覺到格外的沉重,緊張兮兮的,一步都不敢動。
過了一會,阿誠開了車過來,我很快的坐上了車。
我對阿誠說,現在不想回別墅,想去一趟自己的出租房。
阿誠沒有問我為什麼要去,他點了點頭,直接帶著我去了目的地。
我去家裏麵找鬆露,我站在她的房間門口,拚命的拍著門,但是裏麵沒有動靜。
我明知道鬆露不可能再回到這裏來了,可是,我的心中卻總有那麼一線希望,我感覺,她會出現。
門拍的是啪啦的作響,最後還把樓上的住客給引了下來,他看見我就是一頓臭罵。
我心情也很不好,那個男人罵我,我衝過去抓了他的臉。
這事情鬧得挺大,那男人居然還報警了,最後,我被送到了警察局。
警察局裏麵,男人捂著臉告狀:“警官你看看,這個凶女人騷擾我不說,還把我的臉都給抓花了,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這件事情沒完。”
警官問我,事情是這樣的嗎?
我想當然的說:“人是我抓的,但是是他先罵我的,我又不是有病,他要是什麼都沒做,我會動他?”
我的話讓男人有些氣急敗壞,他站了起來,並且拍拍桌子,怕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他還很大聲的說:“你他媽就是個做雞的,別在這裏橫,我告訴你,這次要是不把你關上個三五七天,我就不姓張。”
我看著男人橫肉抖動的臉,我感覺到有些許好笑。
筆錄做完了,我問警察,我能走了嗎?
警察說:“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惡劣,必須等人保釋你才能夠走。”
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回進局子。
最後,還是靠黎卿峰把我給撈出來的,他帶著我出警局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我感覺到了他有些生氣,我嘿嘿的笑,然後跟他平行,拽住了他的衣袖。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黎卿峰竟然不客氣的甩開了我的手,他對我說:“一股臭味,不要碰我。”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黎卿峰有很嚴重的潔癖。
回去的路上,黎卿峰一言不發,他的臉已經黑的比那沉靜的天空還要漆黑,我知道他正在生氣,所以我也不敢說話。
到了別墅的門口,我下了車,但是黎卿峰卻對司機說:“走!”
我就被黎卿峰丟在了別墅的門口,他卻揚長而去。
黎卿峰不在,我不敢敲門,就著那月光,我坐在了黎卿峰的家門口,還好附近有燈,也不是太黑。
鬆露給我的包裹我就緊緊的抱在懷裏麵,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抱的久了感覺到很疲憊,
後來,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也記不清楚了。
朦朧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四肢酸痛,尤其是頭,好像要裂開了一樣。
我打了一個哈氣,睜開眼看見,天還是黑的。
我一個女人,傻瓜一樣的坐在門口,居然還睡了一覺。
“包裹,包裹!”思緒清醒一點的時候,我想起還有個包裹,我忙低下頭去找,不過還好,東西還在。
就在我拉開拉鏈,準備看看錢還在不在的時候,遠處亮起了大燈,我本能的遮住了眼睛。
喇叭聲響起來,車子穩穩的停靠在了我的麵前。
“你怎麼還在這裏?”車門打開,我看見黎卿峰從車裏麵下來,他看見我很是驚訝。
我凍得渾身打哆嗦,講話也有些含糊不清,我說:“你沒讓我進去,我不敢。”
“你!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傻!”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最後歎了一口氣。
“那現在,我讓你跟我進去。”
“我腳麻了,走不動。”坐了那麼久,不僅腳麻的厲害,就連我的脖子也很酸痛,我大概連一步都動不了。
“真是個麻煩。”他說了我一句,然後把我抱了起來。
我一邊抓著包裹,另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門開了,管家迎了出來,他看見黎卿峰抱著我,似乎很意外。
黎卿峰的腿很長,所以他邁動的步伐也很有節奏,不一會兒,已經走到了正門口。
我靠在他的身上,感受著那強有力的心跳,感覺到格外的心安。
抱著我上樓,進了臥室,我還沒有享受完他對我的溫柔,就已經被他狠狠的丟在了地上。
我委屈問:“卿峰,這樣很疼。”
他冷哼一聲,語氣有些怪怪的:“我可不想床上沾了你的怪味道。”
再次聽他這樣說,我還抬起手來嗅了嗅,我自己聞不到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