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知道。
許方開了口:“她的身份,注定做不了太太。”
陳珊珊剜了她一眼,語氣有些犀利:“身份,身份怎麼著了,有誰是一生下來就大富大貴的?你跟著黎卿峰那麼久,難道連這些都還看不透嗎?”
就在他們兩個為我爭執不休的時候,我疲憊的說:“夠了夠了,這些事情等以後再說吧,現在一切都還是未定的數,不管以後是怎麼樣的,我不會離開卿峰的。”
許方送我回去,到別墅的時候,黎卿峰居然已經先我一步在那裏了。
他目光從容的看著我,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陳珊珊還沒下車就被許方給送了回去,我感覺,許方對陳珊珊的態度,他們好像有點什麼似的。
黎卿峰問我:“你到哪裏去了?”
我撇了撇嘴:“你是明知故問。”
他走上前來,拉住了我的手,並且說:“把我的話當做是耳旁風了嗎?我叫你老實在家裏待著哪裏都不能去,你卻又到處亂跑。”
我哼唧了一聲,我想把剛剛在酒店看到的事情質問黎卿峰,但是我忽然感覺,我好像是沒有這個資格。
我就當做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說:“我和珊珊和好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發現珊珊好像沒有變,是我太偏執了,很多事情我隻是憑著眼睛看看,就太自以為是。”我故意繞開了那個話題。
他的身上還穿著那件純黑色的禮服,筆挺的西裝讓他看上去意氣風發,俊美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就算看上一輩子,大概都不會覺得厭煩。
我和他十指相扣,我跟他道歉說:“卿峰我錯了。”
“恩?”
“我不該那麼不懂事,我是你養的小金絲雀,我就應該乖乖的待在家裏,你來的時候就給你哼個小曲對你笑笑,除此之外,我哪裏都不去。”
“真是油嘴滑舌。”黎卿峰冷哼了一聲,我感覺到,剛剛在他周身彌漫的警惕,開始慢慢的散去。
這些天,他的心中到底包藏了多少事情,在那張平靜而無波瀾的臉龐之下,又是怎樣的一顆滌蕩的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他低著頭吻向我的時候,我聽到他低低的說了一句:“我們孩子的那個仇,我已經幫你全部討回來了。”
那句話真的很輕,飄然就晃的及其遙遠了,當我抬起頭想要聽清楚的時候,我的雙唇早已經被黎卿峰的唇所捕獲,我的大腦裏麵也是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其他。
今天夜裏,黎卿峰留宿在我這裏,他抱著我,抱的很緊,就好像要把我揉進了骨血裏麵。
他一次一次的釋放著自己,把我和他都推到了頂峰。
而這樣的結果,我和他整整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天。
大概是心裏頭的大石頭落下了,原本每天很準時上班的他也偷了一個小懶。
我就更了,自從黎卿峰把我給關起來之後,我已經有很久沒有去迷度了,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我的腦子裏想著迷度,忽然感覺到胸前一疼,我低著頭發現,他竟然……
我羞愧的臉都紅了,我罵他:“你怎麼也那麼不知羞。”
黎卿峰看向我,他伸手卷起了我的頭發,再那麼用力的扯了一下。
我吃痛,他說:“幾天沒有教訓你,又開始沒大沒小了?”
“我沒有。”
“能夠有力氣頂嘴,那就是證明你還有很多精力。”說完,他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灼熱感升起。
媽呀,這個男人是不是充電的,怎麼這麼有精神。
我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四肢酸軟無力,再也沒精力來一次。
我伸手擋住了黎卿峰的唇,我說:“我真的累了。”
他慢慢的把我的手往下推,並且壓在了我自己的身下。
我又說:“卿峰你和何家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當我這個話說完以後,他的身子開始變的冰冷,很快翻身而下。
他說:“誰告訴你的。”
我忙說:“沒有人說,我自己猜的,何堯夢怎麼說也是天香國色的,她在你身邊這麼久,你都對她動不了情?”
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語氣之中充滿著警告的意味:“又想知道什麼?”
“沒……我隻是隨便問問。”
我以為,他在警告我之後就會跟以前一樣叫我滾,或者是穿衣服離開,但是這次並沒有,他靠在了旁邊,目光深邃。
“想知道的話,我便告訴你。”他緩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