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聶偉薄說話的時候,我感覺他的身子一直在顫抖。
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聶偉博忽然像發了瘋一樣的向我撲過來,他的身體滾燙,額頭上全都是細密的汗珠。
他的樣子我很清楚,應該是吃了某種藥所致。
我跟他孤男寡女的待在這個房間,早晚會出事。
聶偉博幾次想要碰我,想要撕我的衣服,但最後被我給推開了。
可是藥勁實在是太強了,聶偉博把我逼到了角落裏,我根本就無處可退。
看著他通紅的雙目,我陷入了絕望。
聶偉博把我堵在那裏,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不過,他並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而是很吃力的說:“你……你打一個電話……然後到……到櫃子裏麵去。”
我慌了,等於說我整個人傻了:“打什麼電話?”
聶偉博臉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衝著我喊:“你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叫你打你就打!”
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隻能顫抖的從他的衣服口袋裏拿出了手機,並且我按照聶偉博的話打了電話。
打完之後他直接把我推進了衣櫃,賓館的衣櫃挺小的,我整個人鑽進去,一點剩餘的空間都沒有。
不過還好,這個櫃門的款式是那種網格的,有小氣孔,要不然,我估計我得悶死在這裏。
過了沒多久,我聽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聲音,不過很快的,我立刻明白了,那到底是什麼聲音。
聶偉博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好像是找小姐的。
我躲在裏麵,滿耳朵都是他們兩個人的聲音,那聲音聽的我都快要吐了。
我強忍住惡心,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拚命的咬住雙唇,直到雙唇發白,然後開始疼痛。
這個時候,櫃子的門,忽然間就開了。
我抬起頭的時候,聶偉博剛好站在那裏看著我。
他那儒雅的眸子裏,是一種讓人讀不懂的神色。
他赤裸著上身,身上的痕跡很明顯。
不過我看他眼中的赤紅色是沒有了,應該藥效已經消失了吧。
聶偉博對我說:“你可以出來了。”
我這才從櫃子裏麵鑽出來,我在往外鑽的時候,他繼續說道:“你剛剛怎麼沒有拿電話報警?或者直接逃出去?”
我愣了一下,其實在櫃子裏的時候我是有想過這個問題的,那就是我為什麼不逃走,可是轉而一想,我能逃得走嗎?我逃走了,笑笑怎麼辦?都說他是個陰晴不定的人了,他要是對我的笑笑下手,那我這輩子真的要在悔恨中度過了。
所以我直接跟聶偉博說:“想過,但是又想,我肯定是逃不走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放棄掙紮。”
“你的想法確實很正確,外麵挺多人看守的,你就算從酒店裏逃出去,你也未必能夠見到黎卿峰。”
“謝謝。”我這個人,什麼時候都分的清楚明白,我知道在剛剛那樣的情況下,神秘人應該是想要聶偉博直接把我給毀了,但是聶偉博沒有。
他聽到我感謝他,他有些意外,不過很快,他露出了嘲弄的笑容:“謝就不用了,你這樣的女人我還看不上。”
“看不上那是最好的了,剛好我也看不上你,要不你就出去,我保證我不逃。”
“你覺得有可能嗎?我出去也是可以的,等下換個其他的人進來,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一些很過分的事情。”聶偉博開始慢條斯理的穿襯衫。
這個房間已經被聶偉博他們弄的亂七八糟了,別說休息了,站著的時候都能夠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女人應該是他推開櫃子的時候走的,可是這內衣怎麼還留在這裏沒有帶走呢?
我伸手拍了一下我自己的腦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怎麼想這些。
聶偉博穿好了衣服,他點了一根煙。
香煙的味道和氣味混合起來,那種氣息讓人更加難受了,我想要去開窗戶,可是聶偉博看上還是和藹可親的模樣,但是他根本就不讓我靠近窗戶半步。
他說:“睡沙發還是睡地上隨便你,床上說不行了,要等明天保潔過來收拾。”
我很快躲到了沙發上,我卷縮著雙腿,一副警惕的模樣。
聶偉博遞了一根煙過來:“我好像記得你上次已經會抽煙了吧?徐輝那次,要不要來一根?這個味道可比你抽的那種要好聞很多。”
“你怎麼知道的?”
“你的行蹤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你上哪裏做什麼事,其實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聶偉博說了一句,讓人不禁頭皮發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