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裏麵躺了好幾天,我躺的是腰酸背痛的,這些都是其次。
我最擔心的是兩個人,黎卿峰還有我的女兒笑笑。
不過在我剛醒來的那一天,於天泓就已經把我女兒抱過來給我看了。
那個時候我手上有傷,抬了半天,都沒能夠伸手去抱她,於天泓說讓我休息夠了,再好好的陪笑笑。
這表麵的傷好的倒是挺快的,可是我發現,我的耳朵好像不太好使了。
必須要靠我靠的很近,而且要很大聲的跟我說,我才能夠模糊的聽到一點點。
之前我們都以為是我沒有休息好的緣故,但現在身體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我的聽覺卻沒有恢複。
我不由的開始擔心起來,我怕我是不是要聾了。
來給我治病的這個女人是黎卿峰的好友,叫柯小晴。
別看她整天板著一張臉,但是她還挺細心的,柯小晴每天都會過來幾次,幫我檢查耳朵。
但是我隻是光看見她搖頭,還有跟旁邊的人說話。
我終於忍不住了,我抓住了她的手問:“柯小姐,我是不是聾了?”
柯小晴的臉色一變,但是她很快又笑了起來,她跟我說了一句話,可是我沒有聽見。
她想了想,拿起手機,打了一排字:“你放心好了,這隻是暫時性的,等過個一個月兩個月就好了。”
我又問她,我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明明我隻是給司徒寒踢了一腳,我又沒被他折磨的要死要活,我怎麼耳朵都聽不見了呢?
她跟我解釋,這大部分的原因好像還是來自我自己,我必須要突破自己的心房,這樣才能夠更快的好起來。
她說的話我聽不太懂,而且看屏幕看的時間長了,眼睛也有些疼。
柯小晴幫我蓋好被子,她讓我好好的休息。
我又忍不住問她:“黎卿峰沒事吧?他怎麼樣了?”
這幾天,我每天都在問黎卿峰,不一樣的人告訴我的都是差不多的話,黎卿峰受了挺重的傷,在休息,但是還沒有死。
我想要去看他,他們又以我身體不適為由不讓我去。
我的心啊,真的是焦急,我在黎卿峰的酒水裏麵可是下了藥的,誰知道是不是什麼毒藥。
那顏色白白的,我還有點擔心是毒品之類的。
這趁著於天泓來看我的時候,我抓著於天泓不放,我讓他老老實實的告訴我。
他嘚吧嘚吧的在鍵盤上敲了半天,敲出一大段話來。
這段話大致就是說,我給黎卿峰下的藥已經被他給換過了,之前是毒藥,但是後來換成了麵粉,而且黎卿峰暈倒也是他自己假裝的,至於為什麼呢,就是要把司徒寒給引出來。
司徒寒就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他躲在暗處很久很久了,一直在和黎卿峰作對。
而且司徒寒這個人的心理已經變的有些扭曲了,當初是他自己離開黎家並且改了母親的姓氏,後來看見黎家越做越大,他又想要回來分一杯羹,不對,不隻是這樣,他想要霸占黎家所有的東西。假如是個心態正常的人,這倒也沒有什麼,但是司徒寒的個性本來就陰狠毒辣,和黎卿峰又是不對盤,他的身上幾乎沾染了人性所有負麵的東西,黎家又怎麼可能把自己辛辛苦苦所創立起來的一切送給這個惡魔?於是,司徒寒又再一次的被驅逐了,驅逐之後,他就像是一個吸血鬼,整天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裏麵伺機而動,他不斷的拉攏著可以拉攏的勢力,小到混混,大到道上的大哥,就連沈力勤也是他的人。
當看見這些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司徒寒的可怕,要不是於天泓早一步找到笑笑,大概笑笑真的會死在司徒寒的手裏。
我緊緊的捏住了我自己的手心,我說:“那現在,我能做什麼呢?”
於天泓的表情轉變的很微妙,剛剛還嚴肅的他忽然間又沮喪了:“姐,你好好休息在這裏養病就好了,得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才行啊,要不然哥非得怪死我。”
“我可以見黎卿峰嗎?我想看看他。”
於天泓很大聲的說:“不可以,他現在也不在這裏。”
“那我能不能聽聽他的聲音,實在不行,讓我看看他的照片也可以,隻要能夠確保他還活著,我就放心了。”我的話才剛剛說完,於天泓這個滑頭居然一溜煙的就跑了。
我躺在那裏,根本就追不上他。
這一個一個的不讓我見黎卿峰,卻隻告訴我他還安好,我真的放心不下。
這時候,護工進來了,我讓護工打開電視,我說我想看看解悶。
護工很快就幫我把電視給打開了,還給我拿來遙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