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都沒有直言。
既然符雨想草草了事,那誰還敢說啥異議。
我有點若有所思。
“怎麼了?”劉霜好奇地問。
我和劉霜還有尚五德回到了我的木屋。
“山羊大哥,會不會是我揍得太狠,把那貨揍壞了,昨天才死的?”尚五德有點後怕:“娘的,看來老子得給那貨燒點紙叨咕一下啥的……”
唉,真是個死腦筋,我白眼:“閉嘴,不是你揍的,是他命太薄,惡疾暴斃而死,跟你沒啥瓜葛。”
尚五德還是不死心:“山羊大哥,你不清楚我這一拳揍出去有多大威力。”
我叮囑道:“閉嘴,方溫汕死得蹊蹺,你倆晚上最好清醒點兒,當心。”
沒料到在浪星劍派的山裏,竟然會出人命,一想到這,我都覺得有些後怕,我修煉的時候,幾乎沒有戒備呢,看來,今後不管在哪兒,都得有戒備之心了,一旦放鬆警惕,小命就不知不覺沒了。
眾人還在議論著方溫汕的惡疾之事。
不久,已進入後半夜,我破天荒停止了修煉,這連續修練足足一整月,也得好好歇歇了,我半睡不睡的,眯著小憩一會兒。
還好,安全地度過了一夜。
清晨明朗的陽光透進木屋裏來,我早起,洗漱完畢,推門走了出去,空氣清新得很,我他深吸一口氣,開始晨練。
一小時後,陸續有其他修行者出來,我沒多在意,繼續煉自己的。
突然,從拐角的方向傳來淒厲的驚叫聲:“不好啦,又出事了!”
我大驚,又掛了一個?我迅速奔向事發地點,其他人都立即趕了過去。
那受害者叫塗拉瑟,門虛掩著,他倒在地中央,臉煞白,四肢僵硬。
“怎,怎麼又掛了一個!”
“快去通知雨師兄。”上關汶大聲命令道。
“好。”世家弟子臉凝重,立即向索道方向奔去。
這塗拉瑟又是位散修者。
出乎意料,那通風報信的人,又返了回來,他氣喘籲籲驚慌失措道:“不好啦,索道被人故意砍斷了。”
“什麼?”
剩餘的所有人,一同來到了索道邊,竟然真的被人砍斷了,下麵就是萬丈深淵,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了。
眾人心一沉,完了,沒了退路了,恐怕得憋死在這兒。
“大家別亂了分寸。”上關汶鎮定道:“我現在就聯係雨師兄,彙報一下這裏的情況。”
幾分鍾後,上關汶才回來,他臉難看:“雨師兄說他們對麵會立即想法子恢複這索道,不過最少要用幾天時間呢,恐怕這幾天,咱們隻能呆在這兒了。”
尚五德憤怒得很:“這特麼明擺著有歹人故意想困死我們的。”
葉滴嵋皺眉:“這歹人如此做,並不隻是想殺方溫汕和塗拉瑟二人如此簡單,恐怕,是想要咱們全部死在這兒吧。”
沒錯。
眾人警惕地望著身邊的人,這座小山巒上,就隻剩他們十幾人,這樣一來,那個歹人,就是他們其中的一人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