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幔遮麵,雖看不清真容,三人愣在當場,麵麵相覷,一人不識好歹叫囂,“滾開!少管閑事!”
“在下若是管又如何?”
客棧內空氣如幹涸的血水被抽幹,看客四散,兩人不屑大笑,“給老子滾遠點!別怪我的刀不長眼!”
“你的刀有在下的劍快?”冷峻之音可殺人。
那大哥一臉麻子,右側麵頰顯一刀疤,鉗住姑娘下巴挑逗,找死道,“識相的滾遠點!小妞,今夜大爺不會虧待你的……”
下一秒。
劍影悄無聲息,麵部如蚊蟲叮咬一般,先癢後痛,無賴惡爪抽回,捂住刀疤臉,眼珠子圓睜。
“你……”
“在下正是。”
那無賴瞠目結舌,手指不住顫抖,兩地痞跟班不解,“大哥?要不要動手?”
“勿動……”刀疤男心知並非對手,必死無疑。
兩貨色不識好歹,自不量力,揮拳過去,“媽的!吃老子一拳!”
話音剛落。
無影劍刀尖輕輕掠過那人喉嚨,誰也未看清劍是如何回歸劍鞘,那潑皮無賴仰頭倒地。
滴血無痕。
店小二傻眼,無意撞倒櫃台的賬簿,連滾帶爬奔到樓上,另一人看呆,腿腳不住顫抖。
“大俠……小弟狗眼不識泰山,饒我一命……”第三人連連作揖求饒。
劍已收。
無需大費周折,若引起事端,此處耳目眾多,我欲趕路不作耽擱。
小弟隨刀疤男屁滾尿流滾出客棧,姑娘大驚失色,回眸道謝,“大俠,多謝救命之恩。”
“無須掛懷,你我本是殊途,非同道中人。”
話裏有話,意義非凡。
“花少!當心!”
說時遲那時快。
無形躲過暗器,姑娘嬌柔之身傾倒,落入之懷,我側身彈指一揮,木桌上碗碟懸空,碟內花生飛濺,如利劍衝上客房二樓。
三黑衣人應聲翻落砸中木桌,暗算不成,正中穴道。
我回風雲齋了,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個女鬼。
在公交車上我一直在想會不會是。
如果真的是得和她好好談談,或者搬走了。
到了樓下剛進單元門大哥就來電話了:“喂,大哥。”
“哎。到家了嗎?”
“到了到了。”
“那就好這一周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好嘞,謝謝大哥。”
“嗯,那沒什麼事你就先休息吧。我這邊先忙了。資金上有什麼困難和我說就行啊。”
“嗯。大哥你先忙吧。掛了啊。”
電話掛了之後我這眼淚就止不住了,可能你們理解不了對於一個出了家門在外還沒什麼本事的人。一個人的體貼是多大的動力,哪怕隻是一句話。
在屋裏想了一天我最終決定,問個清楚!
終於熬到了晚上,我對著空氣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我有事要問你。”
一句話過後一陣陰風她出現了:“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你知道我要問你什麼?”
“嗯,昨天是我造的替身去替你上班的。”
“吼吼?你們鬼還有這功能?”
“其實也沒什麼。”
“哎喲?做鬼還真是可以啊?沒什麼?!對你來說確實是沒什麼,對我來說這是很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