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裏的其他人,隨便拿出一個來,他們的實力都不一般,這麼多年來,他們從未有機會從武鴻派牢裏跑出來,而我這小子是如何做到的呢?況且我又被他封了法力的,要輕易跑出來,更不可能了。
一想到種種,東方楓澤的臉更難看了,由黑變得鐵黑。
江話水見我終於出現了,他絲毫沒有怕的意思,卻笑道:“哈,山羊,你個小子,我還認為你怕輸給我,自己找個洞鑽進去躲起來不敢見人了呢,沒料到你到最後關頭,還是出現了,比我想得要勇敢不多啊,哈。”
他這番話明顯是在譏諷和嘲笑我呢,能說出這種話的人也隻有他這種不要臉的家夥了。
司徒無邊一臉驚喜和激動地看向突然走出來的我,他沒料到我會再次出現,他還以為我沒救了呢,凶多吉少了呢,這回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冷笑,跳上了台。
東方楓澤假裝鎮定,目光陰沉得很,他倒吸了幾口氣,暗想,現在還不是急的時候,山羊這小子,不可能是江話水的對手的,急都是多餘的,何必太過於擔心呢,他這明顯是在自我安慰呢,可事情肯定不會如他所願的。
自然,即使是這樣自我安慰著,他還是不能全部安心下來的。
我上台之後,站在江話水的對麵瞪著這家夥。
“山羊小子,你的劍到哪裏去了?”江話水見我這副模樣道。
我一臉無所謂:“不用替我擔心,還是擔心下你自己吧,就算我沒劍也能勝過你!”
“哼,山羊,你真是狂啊,擔心你自己吧。”江話水冷盯著我,語氣中全是瞧不起。
他一想起前幾天在山上被我搶走信物時的場麵,他心裏就怒火中燒了,他江話水從來都沒被人那樣威脅過,而且從來也沒輸給過別人,那天卻敗在了我手裏,丟人丟大方了,他一想到這,就恨得想把我砍成碎片。
江話水手裏的劍正閃閃發著刺骨的光,他冷笑道:“山羊,今天這一回合的規則,我來告訴你吧,讓你清楚清楚,不然一會輸了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咱們可以用法力,生死由天,如果你不服輸,我能隨時殺了你!”
真的如此,殺人也行?我有點意外,沒想到,今年東方楓澤竟定了這樣的規定。
我當然不會怕他了,我隨即自信地點頭:“好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自求多福吧,當心我不小心殺了你小子。”
江話水一聽,他不住地冷笑道:“山羊,你未然也太狂了吧,誰殺誰還不知道呢,別太幼稚了,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不然一會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前幾天在山上,我連著戰了幾場有傷在身,那是你後來出來搶了我的信物,便宜了你了,而今天我的傷已經全好了,你別想再贏我!”
“廢話別多說,可以開戰了!”不久,裁決人大喊道。
台下的眾人的目光齊齊地聚在了台上的我和江話水這裏,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司徒掌門,您看,咱們山羊能打敗江話水嗎?”司徒無邊旁邊的執事一臉擔心地問司徒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