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了,記了車牌號了嗎。”

陳遜說:“沒有記。”

我說:“那隻有一個辦法了,找梁語文,找到那個男的。”

陳遜說:“好。”

我說:“我找梁語文問吧。”

看來,還是要約梁語文出來才行。

彩姐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說道:“還說要開分店,店都被人故意陷害弄砸了。彩姐如果被帶走,也麻煩了。”

陳遜說:“不怕的,沒有用她名字注冊。”

我說:“那些人也是說是彩姐指使的。”

陳遜說:“彩姐沒有做,沒有證據證明她指使,她不會有事,可是,店可能開不了了。”

我說:“唉,真是悲劇。”

彩姐的連鎖計劃,泡湯了。

還想開多少多少家,第一家開了沒幾天就被人弄關門了,還怎麼開啊。

第二天,彩姐知道了這事,去配合警察調查,與她無關。

沒有證據表明她讓服務員搞的這個。

但是,畢竟是店裏的服務員賣毒,向客人介紹提供特殊服務,店還是被關門了。

我想找梁語文聊聊的,可是,約她,她說忙,等過幾天再說。

這家夥竟然拒絕我了,想到她說忙可能是和那男的聊天,我心裏更是不舒服。

彩姐約了我和陳遜吃飯,不在我們飯店,而是斜對麵那家飯店。

彩姐說這邊談話比較方便。

我也覺得是如此,在自己那邊,都有了敵人安插的眼線。

三人坐在包廂飯桌邊,一桌子菜,卻沒動幾下筷子。

陳遜對彩姐坦白了事情的經過,包括他幫我教訓那男人的事,可能就因為如此,懷疑是那男的找人來搞的。

彩姐說道:“那男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這麼短短時間收買了我們的店員,讓店員為他們心甘情願的搞這個,那幾個店員還都被抓了。這種手段,一般的人想不出來。他們應該是同道中人,像你之前所說的,可能是四聯幫的人。”

我說:“我也是這麼認為,而他那天來ktv唱歌,目的可能就不是唱歌,目的是過來看,之前他們踩過我們在他們城區的那一家,說是我們抄襲剽竊了他們的ktv,現在又跑來把我們這家搞砸了。我看見他那天和梁語文過來包廂唱歌,他出來走道上,就東張西望的看著ktv的各地方。”

彩姐說:“很大可能就是四聯幫的。你們說的那個年輕的男人,你們去查一下,他到底什麼身份。”

我說:“好的。”

彩姐說道:“唉,真是頭疼,才開了沒幾天,生意那麼好,就被關了。”

我說:“關鍵是,我們如果要做,他們又要來搞。”

彩姐說:“查清楚是誰幹的,如果又是四聯幫,那就對他們動手吧!”

陳遜說:“是,彩姐。”

彩姐問我:“你說的梁語文,和那男子是什麼關係?”

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那男的追求她吧,可能如此而已。”

彩姐說:“你自己也要查清楚,也防備梁語文,如果他們利用她來害你的話。”

我哦說:“梁語文不會這樣的,我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男的不是什麼好人。”

梁語文如果和這樣的家夥談戀愛,那真是,羊入狼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