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癱在床上養了好幾天才覺得骨頭歸了位,正好到了拆石膏的日子,手腳上的石膏拆掉之後,整個人恍若重生一般。
看著她蛻皮的手腳,龍錦言有片刻的錯愕,很快回過神來,擰著眉看著她,“怎麼跟蛇似的蛻皮啊?還有你的手腳和沒打石膏的手腳比起來要小一點。”
“你才跟蛇似的,打了石膏之後本來就會變成這副樣子,難不成以前你都沒聽說過或者是沒看到過嗎?”唐心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對龍錦言,她是真的沒法有好態度。
他太惡劣了。
本想著逃離龍錦言,結果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不僅逃不走,還時不時被吃幹抹淨。
要不是她的武力值不夠,絕對會把龍錦言割了,省得老是被他禍害。
“也不是,上次龍懷亦骨折拆石膏我沒去,也就沒看到,之後也沒仔細去看他的手,所以不知道是甚麼模樣。”龍錦言一五一十的說道。
提及龍懷亦,唐心微微擰眉,眸底劃過一抹心疼,“你不打算把龍懷亦接回家嗎?”
那麼可愛的孩子,就是不是自己親生的,也要當做自己的孩子養著,更何況已經養了那什麼多年,早就有感情了。
“我們結婚後就把他接回家,有你在,我才能好好和他相處。”龍錦言把頭放在她的肚子上,懶懶的躺在床上,“唐心,我們生個和龍懷亦一樣聰明,不,比他還要聰明的孩子出來好不好?”
“??????”唐心不忍說打擊他的話。
龍懷亦是天才兒童,生一個和龍懷亦一樣聰明的孩子可能性都很小,更何況是比他還要聰明的孩子。
提到孩子,龍錦言自然想到了求醫的事,“已經和程鉑預約好了時間,明天帶你過去看。”
都不知道程鉑會提出什麼過分的條件。
聽到他的話,唐心一臉訝異,“他答應給我醫治了?他和你這麼快就能冰釋前嫌?果然男人之間的情誼和女人之間就是不一樣。”
名字被當成一種生理現象如影隨形多年甚至以後影響還會繼續,心得有多大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換做是女人,那一定是要好好找個機會給自己出出頭的。
龍錦言擰眉,狐疑的看著她,“冰釋前嫌?你偷聽我和慕斯裏說話。”
她那天站在樓梯口,其實之前是站在書房門口的吧?
唐心抿抿唇,訕訕的笑了笑,“無意之中聽到的,誰讓你們不把門關嚴實了?”
龍錦言輕哼了聲,氣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偷聽還有理了是吧?”
難怪她沒問過那天在草坪上和他散步的女人是誰。
他簡直是白費心力。
唐心半眯著眼睛看著他,眸光裏滿是探究,“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還怕被人聽到嗎?還是說你有秘密瞞著我怕被我知道?”
“當然沒有。”龍錦言毫不遲疑的回答。
他對她掏心掏肺都怕她不能理解,哪還會有秘密瞞著她?
“沒有最好,說起來程鉑這個名字可是比諧音類似‘陽萎’這種名字要好太多,這個程醫生其實應該慶幸。”唐心漫不經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