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雪被踢了一腳,引發了眾人的大怒。
“夏大小姐再怎麼說也是先皇後定下的太子妃,亦是堂堂王府千金,豈容你這女子隨意拳打腳踢的!”
夏初塵抱著念念蹲下,伸出手指探在了雲靜的脈搏之上,雲靜的脈相虛弱,隻殘留著一口氣,從脈象上來看就是撞擊致頭部虛弱。
可她知道依照雲靜剛才撞擊柱子的力度根本就不足以讓她致死,更何況她還用銀針封了她的麻穴。
被銀針封住了麻穴之後,她的力道多少都會減輕幾分。
“你還想要來動我的女兒,害我女兒成這樣還不夠嗎?你如何能狠得下心這麼做的!”李氏泣聲過來要推夏初塵。
不過就算再傷心,心中還存有一點理智,毒公子懷中的南宮念她就不能推搡,隻能尖聲在夏初塵耳邊罵著她。
尖氣的聲音讓夏初塵覺得很難受,聲音淡然道:“我是在救你的女兒。”
夏初塵自從來到這古代之後,就從未遇到過這麼棘手的脈象,她緊蹙著眉頭將麻穴之中的銀針拔.出來,聞到銀針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對著雲右相道:“府中可有兔子或者白鼠?”
“有兔子。”雲右相說完後,便匆匆讓小廝下去拿兔子。
兔子取來後,夏初塵取了幾滴血,喂進了兔子口中,可是兔子依舊是活蹦亂跳的。
“不是毒。”夏初塵喃喃地說著。
“女兒,靜兒啊!”李氏大喊一聲。
夏初塵抬頭看到了雲靜睜著眼睛,眼角流出來鮮血,神情恐怖,再伸手去探她鼻息後,雲靜的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呼吸。
“毒公子,你今日定要給我女兒一個公道,我們雲相府並不怕你這個江湖草莽!”李氏神情崩潰大喊著。
雲右相怒道:“無知婦人,還不快快下去!”
毒公子對雲靜根本就看不上眼,何必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南越國使臣快要到來的時候,出了這檔子事雲右相不禁心有疑惑。
李氏雙眼通紅,怒道:“這可是我養得嬌滴滴的女兒呐,死前受了那麼大的折磨,你還要看著凶手逍遙法外不成?”
“念念娘親是醫者,醫者不會殺好人的!”
南宮念的小手從耳朵上取下來,人群之中對夏初塵的質疑太多了,南宮念隻想要維護娘親。
夏初塵起身說道:“雲姑娘的死因奇怪,我希望能請仵作過來將雲姑娘開膛破肚!”
“什麼?你還要開膛破肚?毒公子,你可真是狠毒,我女兒都死了,你竟然還不能放過她!”
“我女兒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被你害死不說,現在連著全屍都不能留了嗎?”
李氏抱著了雲靜的屍首,高聲指控道。
“拉下去!”雲右相指著幾個嬤嬤說著。
雲右相都發話了,李氏再不情願也被嬤嬤給拖拉了下去,隻是口中還是不甘心地要向夏初塵討還一個公道!
夏初塵對著雲右相說道:“雲姑娘死因奇怪,並非觸柱而亡,隻能請仵作剖胃才能確定是何種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