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之前在虹醺拍的那張照片, 許鄰秋抑鬱了,拍得太近,隻看到兩張臉, 根本就不能證明是在虹醺拍的。

那她該怎麼編呢?隨機應變嗎?

思緒間門外傳來敲門聲, 她爬起床, 打開門就見時悸一臉無奈:“你這玩得挺high啊, 要不要我找我爸幫你公關?”

“不用,我不在乎這些,主要是青青那邊不知道該怎麼圓。”

“還能怎麼圓, 我告訴你,你就給她個驚喜,和她那個的時候隨便說些什麼她都信了。”

“哪個?”許鄰秋笑起來,邊問:“早上想吃什麼?”

“就那個啊,我剛看到她出去了, 你還有時間做準備。”時悸說著,滿臉單純, 又往外麵走,朝她眨了眨眼:“我媽喊我們回家吃飯,你也回家蹭飯吧。”

“估計是因為我給煙白請了年假, 我也不上班想說道說道的。”

“我準備待業一年了, 或者專門在家工作,反正熬到頭就一切都好了。”

“沒關係,我陪著你們, 我們一起努力走到那時候。”許鄰秋微微探出頭來朝著她笑,她沒有忘記時悸當時說的猜想,如果真的熬過這一年就好了,一切就都雨過天晴。

“那我帶著煙白走嘍。”時悸也笑著。

“嗯嗯。”

……

她左思右想, 最終換了一套紫色的床單,買來兩套師生套裝和許多裝飾品,還把小黃的盒子給搬了出來,選了幾樣小玩具消了消毒。

就玩這些吧……

弄完一切,她才放心地出了門。

回到家時快中午,方鳳瑜正巧在做飯了,許新平在客廳看電視。

看到她回來,許新平輕聲道:“回來了啊。”

“嗯嗯,我回來蹭飯。”許鄰秋笑著,又問:“居冬她們呢?”

“去劇組了,你媽媽怕她倆最近掐得很,拍不好戲,但我說職業素養還是有的,怕什麼。”

“是啊。”許鄰秋也跟著坐下來看電視,但出人意料的,許新平竟然全然不提熱搜上的事。

倒是吃飯時,方鳳瑜一臉欲言又止。

“你瞎擔心什麼,孩子們的事她們自己會解決的,你難道還不相信鄰秋的人品嗎?”許新平給她夾菜,及時地打斷了她的憂思。

她卻還是默默看了許鄰秋一眼,接著回:“當然不是,就是這事鬧得這麼大……”

“沒事的媽,隻是我和青青去虹醺玩而已,她的病還沒好,所以忘記了,但是明天我們就肯定能和好了。”許鄰秋回著,笑了笑。

方鳳瑜則有些驚訝:“上次不是說好了嗎?”

“我以為好了。”

“好吧,那你們自己處理吧……”她仍舊是歎了口氣。

……

直到晚上吃晚飯時,許鄰秋才打了電話給伊臣青:“你什麼時候下班啊?我現在在爸媽這裏,你能回來吃飯嗎?”

那邊頓了一下,接著回:“工作有點忙要加班,就不回去吃了。”

“那好吧,悸子她們也回去了,那我就在爸媽這裏多待會兒。”

“嗯。”

……

倆人之間的氛圍很是微妙,伊臣青掛了電話,這才看向一直等著她的徐敘,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說了。

“網上已經在公關了,但是那邊說最好的解決方法是總裁您買一套一模一樣的女仆裝,然後拍下照片回應說那個在虹醺的女人是您。”說這話時徐敘就怕觸到雷區,但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道:“但是就怕那個女人出來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