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言被緊緊埋在了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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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欣然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醫院裏了,而病房裏卻空無一人。

男人淩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你再說一遍!”

“你還要我重複幾次?”

宋城南嘲弄的笑著,語氣卻掩蓋不住哀傷。

“瑾言死了,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了!”

“你胡說!”

蕭景燃怒吼一聲,“她怎麼可能會死,地震根本不大,她不可能死的,你騙我對不對!”

他恨這個女人,恨她心腸歹毒,恨她使用見不得人的伎倆將他最愛的女人趕走,他要讓她嚐盡所有苦楚。

可是他從來沒想過她會死。

“我有什麼理由騙你?”

宋城南將死亡通知書甩在她的身上,“你可以回去問問病房裏躺著的那個女人,瑾言為什麼會死。”

“這和欣然有什麼關係。”

“嗬!”

宋城南冷笑一聲,“到現在你最在意的還是孟欣然,你自己看吧。”

蕭景燃結果他低過來的電話,短信裏簡單的寫著一句話。

十點鍾,麥城咖啡見。

這個號碼他再熟悉不過。

“好端端的,孟欣然為什麼會約她出來?因為她心虛,因為蘇瑾言知道她的把柄!”

蕭景燃腦海裏不知在想些什麼,呆愣愣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你知道孟欣然當初為什麼會走嗎?是因為她收了瑾言的三百萬,你以為孟欣然是被逼迫才走的嗎?她和你談戀愛的時候,你不過隻是蕭家的一個少爺而已,蕭家大權是否掌握在你手裏還是個未知數。”

“那時候剛好有一個老板看上了她,孟欣然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暗中已經和那老板有了見不得人的勾當,瑾言無意中發現了她的秘密,所以才給了她三百萬讓她離開你的。”

宋城南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可惜啊,你的癡情在某些人眼裏,終究抵不過三百萬!”

“你胡說!”

蕭景燃崩潰怒吼一聲。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一查便知道。”

宋城南一說,便止不住了,蘇瑾言受的委屈,他必須要替她討回公道。

論實力他比不過麵前的男人,但即使如此,他也要他下半生在痛苦中過!

“忘了告訴你,就算瑾言現在沒死,她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她得了肺癌中期,本來是可以治療的,但她懷裏了你的孩子,就算拚了命也要將那個孩子生下來,而你呢?”

“別說了。”

“我偏要說!”

宋城南並不讓他如願,“你往家裏帶不同的女人惡心她,用最毒的言語侮辱她!甚至在她最難的時候,動用手段讓她在醫院無法立足!”

“讓我去看她一眼。”

蕭景燃死死的抓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冷汗不住往外冒,原來心痛竟是這種蝕骨的感覺。

“你沒資格。”

宋城南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蕭景燃,你若想讓她死的安心,便不要再去打擾她了。”

看著宋城南的背影,蕭景燃頹然的倒在地上,過了半響,神誌才清明過來,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將當年的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