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狼哥走到我們桌子前,用手敲了敲桌麵,用一種高傲無比的口氣說:“小子,你今天害的我挨了打你知不知道?”
我站起來對狼哥說:“狼哥,對不起,今天的確是我不對。我不懂規矩!”
是我的錯,我肯定要認。這是一個人做事的原則。
狼哥揚起嘴角冷笑起來:“你準備賠償我?”
我想了想說:“狼哥,你劃個道道吧!”
狼哥打了一個響指,笑著說:“痛快,我看你家也不像窮人,就賠我一萬塊吧!”
我沒有想到狼哥居然獅子大開口,想訛我一萬塊錢。
如果是三五百塊錢,我肯定認了。即便是一千塊錢我也會咬一咬牙認了,畢竟狼哥因為我被客人打了。
但是一萬塊錢就有點搞笑了。
我笑著說:“狼哥,你沒有搞錯吧!你如果給我一萬塊錢,我也讓你扇我幾個耳光。”
“嗯?你說什麼?”狼哥睜大眼睛,眼中滿是凶光,眼皮也跟著抖動起來,看起來十分嚇人。
這時,另一個服務員走過來,在狼哥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狼哥想了想,點了點頭轉過身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居然連句場麵話都沒有說。
我心中十分奇怪,不知道那個服務員在狼哥耳邊說了什麼。
不過我聽到那個服務員反複的提到了一個詞——後台。
我估計那個服務員肯定在說我極有可能後台很硬,否則劉經理也不會在我上班的第一天就將我安排在貴賓區,更不會在我出現錯誤後,也沒有懲罰我。
因為狼哥的原因,我和林軒隨便點了一些東西,吃完後就走了。原本我們是打算慶祝一下的。
回到家中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
沈蕊不在家,張丹也不在家,我躺在大床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中午一點的時候,我醒來了。
跑到外麵的飯館吃了口飯,我去了跆拳道館。
為了從張河瀾的身上學功夫,我花了五十塊錢買了一壇子老酒。
去了跆拳道館,除了張河瀾一個人在,其他的工作人員都不在,整個跆拳道館顯得十分冷清。
張河瀾看到我提了一壇子老酒,也不客氣接過來放進了櫃子裏。
“小楠,你買酒的錢都快趕上學費了,至於這麼認真嗎?”張河瀾調侃地說。
我撓了撓頭說:“學跆拳道隻能學到一點皮毛,學功夫才是我想要的!我寧願把錢花在酒上,也不願意拿錢交學費!”
在沒有接觸張河瀾之前,我覺得一些電影裏麵或者是電視裏麵演的那些格鬥技巧都是騙人的,但是我現在才知道,有一些功夫是真實存在的。
一些特種兵一拳打在人的肋骨上,可以將肋骨打斷,然後讓肋骨插進人的肺裏麵,從而導致人的死亡。
一些特種兵扔飛刀,可以輕輕鬆鬆地貫穿人的咽喉,讓人既發不出任何聲音,又能窒息而死。
還有一些特種兵一掌拍在人的腰上,可以輕鬆地震斷腎脈,讓人在幾分鍾內死亡。
張河瀾笑著說:“你小子學功夫是為了打架,目的不純啊!”
我反駁道:“我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被別人欺負!”
張河瀾也不反駁我,對我說:“按照我說的,先練基本功吧!”
我“嗯”了一聲,離開了張河瀾既是辦公室又是臥室的房間。
練功還真是一件苦差事,紮馬步有時候一紮就是半個多小時,有時候累得腿肚子都在抖,甚至是一頭栽倒在地。
不過為了能夠提升實力我還是忍了。
在跆拳道館煉了一個多小時後,工作人員陸續都來上班了,我又跟著教練學了一個課時的跆拳道。
學習完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林軒來跆拳道館找我準備上班。
我之前勸過林軒,讓他也來學,林軒怕累直搖頭。
我也不能強迫林軒,隻好自己來了。
不過用不了幾天,呆瓜就出院了,他早就嚷嚷著要和我一起來學習跆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