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軒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的同時踹了一腳狼哥,大喊著:“快跑!”

我們兩個轉過身瘋了似的向前麵狂跑。

狼哥被我們一腳踹的跌坐在地上,憤怒的大罵起來:“給我抓住他們,弄死他們。”

狼哥的兩個朋友立即向我們追來,狼哥也從地上爬起來向我們追來。

我和林軒畢竟剛剛初中畢業,跑的沒有狼哥他們快,不一會兒就被追上了。

狼哥的一個朋友一把抓住林軒的衣領將他拉倒,狼哥的另一個朋友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將我也向後拉倒。

我和林軒同時向後倒去。

林軒摔了個仰麵朝天,在慣性的作用下還向前滑了一小段距離,疼的一時站不起來。

我在跆拳道館畢竟練過幾天,摔倒的時候立即轉身,臉朝下掉在了地上。

除了手被噌出血外,並沒有傷及筋骨。

狼哥三人圍住我們,抬起腿就狂踢。

我抱住頭,護住要害。

狼哥他們剛踢了幾腳,一輛車突然停在我們身邊,“砰”的一聲車門打開了,丁哥從車裏麵走了下來。

我們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不知道丁哥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丁哥關上車門,斜靠在車上,不急不慢的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機點上煙,深吸了一口,然後向狼哥三人看去。

丁哥眼神陰冷,就像閃著寒光的匕首:“我的話為什麼有些人總是不聽呢,難道以為我在放屁嗎?”

聽到丁哥的話,我就知道丁哥這是來幫我們了。

我心中既好奇又激動,好奇的是丁哥為什麼會幫我們?激動的是今晚不用挨打了。

狼哥他們聽到丁哥的話,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

狼哥戰戰兢兢地說:“丁哥,我不敢了,我以後絕對聽你的話。”

丁哥伸出食指,對狼哥勾了勾。

狼哥戰戰兢兢地走到丁哥麵前,丁哥說:“撩起你的袖子。”

狼哥不知道丁哥要幹什麼,不過他還是撩起了自己的袖子。

丁哥抓住狼哥的手腕將狼哥的胳膊拉到麵前,丁哥瞅了一眼狼哥的胳膊,語氣平淡地說:“你也喜歡在胳膊上燙煙頭?”

狼哥不知道丁哥什麼意思,但是依舊點了點頭。

丁哥使勁的吸了兩口煙,等到煙頭變成殷紅之後,突然伸出手從嘴角上拿下來,摁在了狼哥的胳膊上。

“呲”的一聲,煙頭燒開了狼哥的皮膚,融進了狼哥的肉裏。

狼哥“啊”的一聲大叫起來,並在本能的作用下縮回了手。

因為疼痛,狼哥的整條胳膊都在顫抖。

丁哥拍了拍手,轉過身一邊拉開車門上車一邊對狼哥說:“給你留個紀念,以後多長點記性。”

狼哥忍住疼痛,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丁哥,我記住了。”

丁哥打著火開車準備離開。

汽車剛走了不到一米,車窗玻璃突然降下來,丁哥看著車頭前麵卻對狼哥的兩個朋友說:“你們兩個互相扇五個耳光。”

不等狼哥的兩個朋友答應,丁哥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已經開出了十幾米遠。

狼哥兩個朋友從愣怔中回過神,互相對視了一眼。

丁哥自始至終都沒有對我和林軒說一句話,我覺得特別奇怪。

我將林軒扶起來,林軒捂著後腦勺,呲牙咧嘴的說:“媽了個巴子的,差點摔死老子。”

林軒指著狼哥他們說:“我曰ntm,有本事再打老子啊!打啊!”

狼哥三人心驚膽戰的看著我們,剛才囂張的氣焰不知道去了哪裏。

林軒飛起一腳,踹在將他拉倒的那個人的肚子上,這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軒衝上去,騎到他身上,掄起拳頭劈頭蓋臉的打下去。

我衝到另一個家夥的麵前,也將他一腳踹倒,騎到他身上,掄起拳頭左右開弓。

這兩個家夥不敢還手,捂住頭任憑我們狂揍。

打了一會兒,我和林軒覺得出完了氣,同時對視了一眼,又同時轉過頭向狼哥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