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的眼神,我就像被一把把匕首刺中了一樣,全身上下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小崽子,居然敢打我三哥!”其中一個人指著我惡狠狠地說,他臉上有一條刀疤,刀疤從額頭上穿過眼皮直到臉上,看起來猙獰無比。
刀疤男一步走到我麵前,飛起一腳向我臉上踢來。
我立即低頭躲閃,險之又險的躲過了刀疤男這一腳。
刀疤男的腳麵從我臉上閃過的時候,還帶起了一股勁風,吹得我臉上一陣清涼。
與此同時,錢老三的其他幾個同伴也向我衝來,紛紛抬起腳向我踹來。
我躲過了刀疤男的腳,卻躲不過這些人,當即被他們踹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劉經理立即擋在我麵前,大聲地說:“哥幾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他是丁哥的朋友,打不得啊!”
刀疤男理也不理劉經理,一把揪住劉經理的領子,將他扔到一邊,同時抬起腳向我的臉上踢來。
我趕快抬起胳膊擋在臉前,“砰”的一聲,刀疤男一腳踹在我的胳膊上,我感覺整條胳膊像被踢斷了一樣,上麵傳來一陣劇痛。
小雨和馬嬌看到我被打,紛紛擋在我麵前。
刀疤男這些人居然不懂得憐香惜玉,抬起腳接連踹在她們的後背上。
馬嬌和小雨被踢的趴在了我身上,將我壓倒在地。
我憤怒異常,推開馬嬌和小雨準備站起來。
我不能讓馬嬌和小雨擋在我麵前,可是不等我站起來,好幾隻腳分別踹在我的臉上和胸口上。
我都沒有看清楚是誰踢的我,又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我草你嗎!敢打我兄弟!”不知道什麼時候,林軒從包廂裏麵出來了,看到我被刀疤男幾個人圍著踹,立即衝上來和刀疤男他們拚命。
可惜,林軒根本不是刀疤男他們的對手,剛衝到刀疤男他們麵前,就被幾腳踹倒,摔在了我旁邊。
刀疤男幾人立即分成兩撥人,一邊踹我一邊踹林軒。
劉經理看到我被打得鼻血長流,站在旁邊大聲地說:“別打了,別打了,他是丁哥的朋友。”
刀疤男依舊不理會劉經理。
錢老三這時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走到我們麵前,抬起腿踹在我的臉上。他一邊踹一邊罵:“小比崽子,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我今天不打斷你一條腿,我他嗎的就不姓錢!”
“給我打斷他的腿!”錢老三咆哮著說。
刀疤男轉過頭看著錢老三:“三哥,真的要打斷他的腿嗎?”
錢老三捂著臉,憤怒無比的說:“我去年買了個表,我的話你難道沒聽見嗎?”
刀疤男似乎十分不爽錢老三對他這麼說話,微微皺起眉頭,不過刀疤男還是點了點頭。
刀疤男給另外兩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這兩個人一個踩住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動彈,一個抓住我的腳腕,一腳踩在我的腰上。
看到他們的動作,我嚇壞了,這是真的準備要打斷我的腿啊!
就在刀疤男抬起腿踹向我膝蓋的時候,“啪”的一聲,一個人伸出手一把拍在了刀疤男的雙眼上。
刀疤男捂住眼睛向後退了兩步,睜開眼睛向打他的人看去。
我同時也向打刀疤男的人看去。
原來打刀疤男的是丁哥,丁哥麵無表情的看著刀疤男,冷冷地說:“兄弟,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個小兄弟是我的朋友,今天他雖然冒犯了錢三哥,但是也不至於卸他一條腿吧!”
劉經理看到丁哥來了,立即站到丁哥身邊,小心翼翼地說:“丁哥,對不起,我讓你操心了。”
丁哥擺了擺手,冷冷地說:“這種場麵不是你能擺平的,不怪你。”
聽到丁哥這樣說,劉經理立即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似乎放心了。
刀疤男揉了揉眼睛,衝上去準備和丁哥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