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不是人?!”鍾董事就差掀桌子了,氣的臉色鐵青。
“誰應聲,我就說誰咯。”楚沫茜眉頭微挑,看向鍾董事:“哎呀,鍾董事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不是這麼快就要遭天譴,啊不對,是現原形吧?”
說完,楚沫茜眉頭微皺:“好像也不對,畢竟妖怪也是會給自己積德的,那該怎麼說呢?我想想”
“你、你這個小賤人。”鍾董事氣的渾身直哆嗦,楚沫茜居然說他連妖怪都不如?
楚沫茜故作恍然的看向鍾董事:“鍾董事,我就算是想不起來你也不能罵自己是賤人啊,再說,賤人多好啊,和您氣質不符,不如就用吃軟飯罵自己吧,聽說鍾董事是靠夫人在出資民碩的。”
“哦,對了,這件事不能外傳哈?”楚沫茜連忙朝身後眾人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都沒聽到鍾董事是吃軟飯的這話?”
眾人紛紛憋著笑搖頭:“沒聽到。”
見到這一幕,楚沫茜放心的點點頭:“鍾董事,您放心,沒人知道的。”
就在鍾董事即將暈過去的時候,楚沫茜及時上前掐住鍾董事的人中,確定鍾董事醒了之後,立刻想扔垃圾似的把鍾董事丟出去,然後拿濕紙巾細細的將手擦了一遍。
“鍾董事,我父親是什麼人,不需要你來評判,你是什麼人,我就算不說大家心中也清楚明了。”楚沫茜扔掉濕巾正色看著鍾董事:“至於我是什麼人,我相信沒有人會像你一樣昧著良心說話的。”
說著,楚沫茜緩緩走到鍾董事身邊:“而我不承認不是因為名不副實,隻是謙虛的客套一下,對於天才這個名號,我根本不屑,因為我不需要任何人評價,因為事實勝於雄辯,你覺得這句話怎麼樣?夠不夠驕傲狂妄?”
這時所有人才明白,楚沫茜隻是為了坐實鍾董事的評價,心中不由得對楚沫茜感到佩服。
看到鍾董事不打算說話,楚沫茜眼底閃過一嘲諷:“鍾董事是無話可說了麼?”
“是又如何?”鍾董事狠狠的瞪了楚沫茜一眼。
見狀,楚沫茜看著杯中的紅酒:“既然無話可說,是不是該向我道歉,向我父親道歉了?難道你就不怕午夜夢回時分,我父親去找你伸冤麼?”
鍾董事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可是他的尊嚴不允許他道歉,隻能硬梗著脖子不說話。
誰知楚沫茜直接將紅酒潑了鍾董事一臉,在鍾董事生氣時說道:“鍾董事,我敬你的酒可好喝?”
“你、你一個小輩,竟然如此狂妄?!”鍾董事氣的胸口痛,伸手捂住胸口死死的瞪著楚沫茜。
“小輩又如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從前我就是太好脾氣才會被人欺負,你覺得我會任由被欺負一輩子麼?”楚沫茜毫不避讓的看著鍾董事:“我告訴你,是你自己先來招惹我的,那你沒有贏我的能力,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否則讓人看不起的那個人不是我,是你。”
說完,楚沫茜回身看向穆雲:“找救護車給鍾董事抬出去,我可不想他下去打擾我父親的平靜。”
“是。”穆雲拿出手機叫了救護車。
待鍾董事被送走後,楚沫茜坐在墨澤身邊,神色淡淡的,似乎剛剛什麼也沒發生過。
隻有距離最近的墨澤感覺到楚沫茜隱忍的淚水,墨澤伸手握住楚沫茜,默默地給楚沫茜支持。
感覺到手上傳來的溫度,楚沫茜還沒抬頭就聽到耳邊傳來一句:“沒事,有我在。”
聽到這話,楚沫茜的淚差點控製不住,原來墨澤知道,墨澤知道她心裏的委屈,知道她心裏的恐懼,知道她心中的憤怒
整個賽車觀眾席很安靜,沒有人打破這份平靜,除了
哢擦哢擦哢擦。
順著聲音看過去,羅萌萌正一臉氣憤的‘嗑’薯片,不過看到羅銘桓無奈卻寵溺的眼神,全部都默默轉過頭,還是當做沒看見比較好。
楚沫茜知道羅萌萌在氣什麼,輕笑一聲,朝羅萌萌伸出手:“還有麼?”
見狀,羅萌萌連忙把嘴裏的薯片咽下,可是由於著急,直接噎住了,捶胸頓足的試圖緩解難受。
直到一瓶水遞到羅萌萌眼前,羅萌萌顧不上謝,接過就是一大口,這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唉呀媽呀,噎死寶寶了。”
羅萌萌想起楚沫茜和她要薯片,連忙翻出薯片遞向楚沫茜,卻發現楚沫茜並不在座位上,疑惑的眨了眨眼:“楚姐姐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