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撥通了靜雅的手機。
“靜雅,我是陳聰。”
“嗬嗬,陳大書\/記,好久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了,你上次回省城,我都沒有見到你,還沒給你慶祝一下呢。”
“慶祝就免了,我現在遇到困難了,就好比被架到火上烤呢,又得請你幫忙了。”
“什麼困難?”
陳聰將東山市棉紡廠一直談到東山市紡織集團公司,把靜雅的手機都打沒電了,靜雅換上了另一塊手機,陳聰才總算把事情說完了,談到了紡織集團目前遇到的資金困境。
靜雅能有今天,完全是拜陳聰所賜。因此,隻要陳聰提出要求,靜雅都是毫不猶豫地堅決執行,而且是無條件地堅決執行。在這一點上,靜雅比卡豬強的實在是太多了。
靜雅道:“那我給紡織集團四個億好了,讓他們還債。”
陳聰問道:“你怎麼做,隻是借錢而已嗎?”
“是啊,我隻是借錢,不想投資入股。我現在鋪的攤子太大了,你知道我現在什麼地方嗎?”
“你在哪裏?”
“我在尼泊爾呢。”
“啊?你去尼泊爾幹啥了?旅遊嗎?”
“我哪有心思旅遊啊,尼泊爾有幾個重大工程,需要進口大量管材,我過來考察一下,也好和對方把合同給簽了。”
“合同簽了嗎?”
“這才剛談完,估計明天就能簽合同了。”
對靜雅的經營才能,陳聰是深信不疑的。當初陳聰也就是把騰達管材製造有限公司交給了靜雅,如果換作別人,很有可能早就倒閉了。
“靜雅,我剛才也和你談到了東山市棉紡廠存在的最大問題是政企不分。作為一個企業,好好發展經營就是了,但棉紡廠的官本位思想卻是大行其道。雖然現在讓魏民擔起了重擔,也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措施,但紡織集團內部的官本位思想仍很嚴重。這也是有原因的,當初建立棉紡廠的時候,就是純國營單位,棉紡廠的廠長再被提拔,就要進入市委領導班子。這些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也導致了這個企業中的大多數人的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為了徹底解決這一問題,我希望你還是投資入股,把東山市紡織集團公司改成股份製的,一是有利於今後的經營,二是也有利於改變這個企業的官本位思想,三是也有利於上市融資。”
靜雅聽後,沉思著問道:“你的意思還是讓我投資入股啊?”
“是的,你不要借錢,還是投資入股吧。這對雙方都是極為有利的。”
“可我沒有接觸過紡織行業啊。”
“當初讓你投資入股騰達酒業和騰達漁業的時候,你也沒有接觸過這兩個行業啊,現在不是也做的很好嘛。”
“陳聰,你選的這個魏民,可不可靠?”
“極其可靠,他的人品和才能與李廉不相上下。你即使投資入股了,經營管理上的事,你也不用操心,完全放手讓魏民去幹就行。”
“哦,要是這樣的話,我看可行。”
“當然可行,我都為你策劃好了,你投資入股之後,就改名為騰達紡織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咋樣?”
“嗯,好,那我投資多少才比較合適?”
“你現在最多能投資多少?”
“五個億吧。”
陳聰連哏也沒打,直接就道:“不行,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