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立德也被送進了手術室,他後背的那一刀和被長臂猿咬的那一口,傷口都是很深,要盡快得到治療。
黃子蕭年成恩和李鐵,也都是個個鼻青臉腫,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但都不是什麼大傷,在門診上簡單處理一下就沒事了。
黃子蕭道:“咱們雖然也受了傷,但畢竟將長臂猿給抓獲了,這就是了不起的勝利。不然,他還會禍害人。”
年成恩仍是咬牙切齒地道:“我當時就不該停手,該將長臂猿這個禍害活活地紮死。”
黃子蕭道:“你要是把他給紮死了,如果有人要算計你,那可就有借口了。像長臂猿這種人渣,還是讓法律去懲罰他吧。”
李鐵道:“如果當時真把長臂猿這禍害給弄死了,也就弄死了,沒有人敢為這種罪行累累的暴徒說話。”
黃子蕭道:“咱們還是別抱這種僥幸心理,想想當初袁則敏是怎麼對待咱們的,咱們還是要小心為妙。”
年成恩問道:“袁則敏這狗日的去哪裏了?”
“他早就被開除了,沒人關心他去哪裏了。”
“馬勒戈壁的,要是讓我遇到了他,我非收拾他不可。”年成恩咬牙切齒地道。
看年成恩這樣,黃子蕭和李鐵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成恩啊,你如果脫警的話,那你就是咱們江口縣的縣委常\/委紀委書\/記了。千萬不要再做任性的事了。”
“可我要是不脫警呢?”
“你不脫警,也不能隨便找袁則敏那貨去算賬,因為你是警察啊。”
年成恩從口袋裏拿出煙來,但他這盒煙卻已經變形了,他道:“MD,我這盒煙被長臂猿都給弄成這樣了。”
黃子蕭也從口袋裏掏出了煙,但黃子蕭的煙也在激烈的打鬥中被弄得沒法抽了。
李鐵見狀,從口袋裏也掏出了煙,好在李鐵這盒煙沒受損失,三個各自點燃上一支煙,算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抽了幾口煙後,年成恩突然問道:“子蕭,你說我到底是脫警好還是不脫警的好?”
黃子蕭道:“對這個問題,你不要問別人,這可是人生的重大抉擇,還得你自己拿主意。”
李鐵本來要勸年成恩脫警,但聽黃子蕭這麼說,他也不敢隨便吱聲了。
年成恩沉思著道:“我當時不脫警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這個長臂猿。這狗日的當時紮了我一刀,那可是我才穿上警服的時候,如果不收拾掉長臂猿,我不甘心啊。現在收拾掉了長臂猿,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個心願。我不是警校出身,但我從小就特別喜歡當警察。好不容易穿上這身警服了,再脫掉的話,感覺很是可惜。”
黃子蕭道:“成恩啊,你向來可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啊。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磨磨唧唧的了?”
但年成恩卻道:“別打斷我,我正在努力思考呢。”
“嗬嗬,好吧,那你努力思考,我們等候你的最終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