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為什麼我聽著這麼別扭?”紀微微覺得陳安夢說的很別扭,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別扭。“你這個左右逢源到底是跟誰學的?難不成你以為自己是海王嗎?”
“啊?我能做海王嗎?”陳安夢倒是對於做海王這種事情很是期待。“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的很想做海王呢。”
“你會遊泳嗎?你有魚塘嗎?”
“我……我沒有啊。”陳安夢被問的一愣一愣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咱們現在不是打比喻呢麼,比喻而已,幹嘛要說的這麼現實。”
“我還想要跟你說一個更現實的事情呢。”紀微微說道這裏不由得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嘀咕道:“我可能是要來那個了,麻煩你去我房間把我的大麵包給我拿過來,我去洗手間等你。”
“不是吧,這麼巧的嗎?”陳安夢下意識的朝著她的戲服看了過去,同樣壓低了聲音的問道:“沒有沾染上吧。”
“至少現在沒有。”紀微微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腳步匆匆。“但是你再耽誤一會兒的話可就說不準了,所以麻煩你小跑,加快,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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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兩點鍾。安樂樂看了看今晚的月色,之後又看向了那邊有些昏昏欲睡的紀微微。“喂,微微。”
“我在。”紀微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立刻打起精神來。“安導演,是不是到我的戲了。”
“嗯,到了。”安樂樂覺得現在月色正好,剛剛好可以拍紀微微落水的畫麵。“你落水的名場麵要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紀微微雖然還是困的不行,但是她還是蠻拚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希望自己可以快速的進入到狀態中。
“安導演!”剛剛跟著一起睡醒的陳安夢弱弱的舉起小手,皺起了眉頭。“可不可以不要讓微微下水啊……”
“怎麼了呢。”安樂樂有些不太明白陳安夢的話,還以為她是在說夢話呢。“隻不過是下個水而已,怎麼就不可以下了呢?”
“但是她今天是生理期啊。”陳安夢很小聲的嘟囔,畢竟這種事情大家都聽到也不好。“生理期直接下冷水的話到時候會對身體不好吧。”
“生理期嗎?”安樂樂倒是沒有考慮到這個因素,但是也不太想要錯過這個月亮。“微微啊,要不然辛苦你一下?”
“我沒事兒的。”紀微微說著轉過頭來看向安樂樂,囑咐道:“你不要再胡亂說話了。作為一個演員,即便是遇見生理期又怎麼樣,不要讓我看起來好像很矯情似的好不好。”
“我這不是在心疼你麼。”陳安夢有些委屈的看著紀微微,表情不是很輕鬆。“你可是我的藝人啊,我不希望你做了什麼對自己身體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