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
一道道沉悶的聲音響起,那幾名鋒刃成員頓時被斬掉了頭顱!
鮮血濺射,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什麼?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愣神了一秒,隨後所有鋒刃成員的眼睛都是紅了。
和其他部隊的人一樣,鋒刃的成員在一起經曆了不知多少風雨,雖然每個人都沒有親緣關係,但卻如同親兄弟一般!
此刻,見到自己的兄弟死在了樸徐真手上,他們都是徹底的怒了。
"竟然敢殺我們鋒刃的成員。今天就算我任國棟死在這裏,也要將你留在華夏!"
任國棟同樣無比憤怒,嘶吼了一聲,不顧一切的朝著樸徐真的方向衝了過去。
不僅是他,周圍所有鋒刃的成員,都是掏出了軍刺,朝著樸徐真撲殺而去!
"不自量力!"
看著衝來的那些華夏戰士,樸徐真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依他的實力,這些人在他麵前。就宛如螻蟻一般。
手中長刀揮出,頓時一抹衝上前的鋒刃成員,被劈成了兩半,火熱的殷紅灑落在了周圍的夥伴上。
這一刻,所有鋒刃成員的血性都是被激發了出來。他們忘卻了生死,瘋狂的撲向樸徐真。
樸徐真臉色冷漠,手中長刀劃動,每一次都會帶走鋒刃成員的一條性命。
不過很快,樸徐真就皺起了眉頭。
他剛才之所以出手如此狠辣,就是為了震懾住這些華夏的戰士,在他看來,見著這麼多同伴死在自己的手上,剩餘的人應該會感到害怕乃至敬畏才對。
可他們不但沒有這樣,反而愈發的瘋狂了!
難道這些華夏的戰士不知道什麼叫恐懼嗎?
樸徐真心中有些疑惑,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既然這些人不怕死,他統統送到地獄去就行了!
隨著樸徐真手中的長刀不斷揮動。
幾分鍾後,鋒刃的成員就死傷了大半!
周圍的地麵幾乎都被他們的熱血染紅!
饒是如此,後麵的成員,依舊沒有停止撲來的腳步,宛如飛蛾撲火一般!
他們很清楚,自己不是樸徐真的對手,但現在要做的,就是拖住他,隻要支援到來,他們就無法逃離華夏!
車子裏,那名儒雅男子看到這樣的華夏,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慘烈的戰鬥,尤其是華夏戰鬥的那種精神。讓他有種發自內心的震撼!
樸徐真心中同樣有些震撼,不過下手依舊沒有絲毫留情。
又過了幾分鍾,鋒刃的成員已經全部倒下,隻剩下任國棟還勉強站立著。
不過,此刻的任國棟在剛才和樸徐真拚殺中,身上充滿了傷痕,渾身被鮮血染紅。
淒慘到了極致。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攔在樸徐真的身前,沒有絲毫的退縮。
看到他的樣子,樸徐真也不著急出手了,有些不解的道:"我真是有些好奇,你們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還衝上來送死,到底是為了什麼?"
任國棟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樸徐真,表情堅定道:"這是我們的職責,無論如何,隻要我們鋒刃的成員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們離開這裏的!"
"嗬嗬,職責?"
樸徐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職責算什麼狗屁,你想想如果死了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看你的年齡,應該已經有老婆和子女了吧?"
聽到這話,任國棟似乎想到了什麼,眸子中閃過一抹柔情。
注意到這幕。樸徐真嘴角的笑容更濃:"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跪下給我求饒,我就饒你一條性命,你現在的樣子,就算是倒下,不對我進行任何的阻攔,事後也不會有人懷疑怪罪你的。"
"我是華夏的戰士,隻要我還能站起來,就不會讓你離開這裏半步!"任國棟的表情恢複了堅定,語氣不含一絲感情道。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樸徐真皺了皺眉頭,沒想到任國棟如此不知好歹,隨後也懶得廢話,身體一躍,長刀朝著任國棟的頭頂劈去。
眼看著長刀就要將任國棟直接斬首,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破空聲!
隻見虛空中,一道閃爍著寒芒的長劍,快速朝著樸徐真的方向射去!
樸徐真自然感應到了,尤其是長劍上麵蘊含的威力。更是讓他臉色猛然一變,然後也顧不上任國棟了,朝著一旁躲去。
因為反應及時的緣故,樸徐真險之又險的躲過去了那柄長劍的襲擊!
噗!
長劍插在了任國棟身前的地麵中,仿佛是對樸徐真的警告。
樸徐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了長劍射來的方向。
隻見,兩道身影正緩緩走來,分別是一名年輕男子和一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