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儲池見到這個場麵,上來打圓場,“畢竟還有外人在,這麼做,會不會太難看了?”
莫末再怎麼樣也是盛世的總監,是同盛世一起來參賽的,如今大賽還是進行中,盛世若是出了什麼醜聞,對所有的設計師都沒有益處。
“外人?”牟聿冷冷地一眼瞪了過去,站在門口的那些服務員和工作人員各個都移開了目光,生怕跟牟聿的視線的對上。
儲池掃了一眼牟聿懷裏的蒼伶,她這副紅著眼睛含著淚的的模樣著實有些可憐,儲池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抬了抬手,剩餘的幾個黑衣人已經強勢的堵住了門,將他們關在了門外。
“抱歉,處理家務事,不便打擾,如果意外,我們會一力承擔。”儲池恭敬的說道,嘭的一聲,木門將所有的視線遮擋。
而隨著那扇門關上,莫末的恐懼感也升了上來。
牟聿來了。也就是說,她不會再有救兵了。
“動手。”果然,牟聿再次發了話,黑衣人們收到指令,輕而易舉的將莫末製服。
白執捂著肩頭重重的坐在了床上,蒼伶見他麵色蒼白,從牟聿的懷中逃脫,走到他身邊去。
“白執,你怎麼樣?”
白執還是沒有作聲,肩頭的羽絨服已經破裂,他單手捂著,蒼伶的嗅覺敏銳,聞到了一股血腥之氣,扒開了他的手,果然,衣服中白色的填充棉絮已經被鮮血染紅。
“你流血了?”蒼伶大驚,她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解開了白執的衣服,果然,在沒了黑色外套的遮擋之後,裏麵被鮮血浸濕的白色襯衫顯露了出來,而那肩頭之上,有一處被玻璃燈罩撕開了血口子。
“你傻啊,幹嘛替我擋!”蒼伶真的氣得不行,這一個個,全都以為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總是接二連三的為了她受傷。
白執咬著牙一個字也沒說,可一旁的牟聿臉色卻越發變得難看了。
見蒼伶還在咋咋呼呼的責罵白執,牟聿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將她撈回了自己的身邊。
“送他去醫院。”牟聿對著儲池吩咐道。
這個女人,剛才拒絕他求婚的賬還沒跟她算呢,現在還在他麵前對另一個男人這麼關心?
不就是受個傷嗎?要不是剛才那些工作人員耽誤了他的發揮,從莫末手裏救下她的人就是他牟聿本牟了,此時此刻她關心心疼的人也是他!
白執意味深長的看了牟聿一眼,很是大度的沒有跟這個已經掉進了醋壇子裏的男人計較,重新穿上了衣服,捂著肩頭走出房門。
“白執……”蒼伶放心不下,喊了他一句,可是牟聿卻是強行將她的頭掰了回來,讓她重新麵對著還在角落裏凝視著他們的莫末。
“我們還是先好好解決一下眼前的事。”牟聿眯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