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一樣?”蘇小橙懵懂。
“我希望你能健康,與我白頭到老,希望我的畢生所學,能夠讓你絕對的安全,希望你的幸福,都是來源與我,希望你可以長長久久的,和我在一起。”
蘇小橙臉上的紅暈更甚,聽著黎昕的嘴裏吐出那些話,她的手悄悄的往下移,到了自己的腿邊,掐了一把。
會痛……她不是在做夢!
黎昕真的在跟她表白!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蘇小橙激動了。
“你想要我怎麼證明?”黎昕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她說她才會相信。
蘇小橙盯著黎昕看了許久,幾乎是猝不及防,就摟著他的脖子跳到了他的身上。
黎昕怕她摔著,趕忙抱緊了她,可又覺得托著她的臀部顯得有些輕浮,正在猶豫之際,蘇小橙熱烈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他被動的接受著她的進攻,剛剛還溫順的小綿羊變成了一隻狡猾的狐狸,他還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所以,你會娶我的對嗎?”蘇小橙笑臉盈盈。
黎昕點頭,“家長都見過了……”
“你若是不答應,我會去向伯父伯母告狀的。”黎昕笑道,“我看他們對我還算滿意,所以,應該會站在我這邊的,對吧。”
“我答應,答應答應……”蘇小橙頭點得跟雞啄米一樣。
路越走越長,林蔭道上,因為春來,開滿了花。
落紅無聲,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南灣別墅。
涼夜。
牟聿頭疼得厲害,他忍著不適從抽屜裏翻出一個藥瓶,倒了兩顆放在手裏吞下之後並沒有緩解太多,又倒了兩顆出來,就著水咽下。
頭痛發作的越來越頻繁,痛感也越來越強烈,若是蒼伶還與他住在一起,隻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露餡。
門口密碼開鎖的聲音響起,牟聿趕忙將藥瓶收回了抽屜,白執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牟聿。
“我回來收拾東西。”他本來就是因為蒼伶住在這裏才搬過來,如今蒼伶搬出去了,他也沒有繼續住下去的理由。
牟聿沒有做聲,沒有回他的話。
白執上了樓,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提著一個行李箱背著背包下來。
“車禍的事情怎麼樣了?”眼見著白執就要推門出去,牟聿開腔。
“家屬說,不要錢。”白執一整天都呆在醫院力,“要上法庭。”
牟聿起身,將放在茶幾上的一份資料遞給他,“車子是我買的,我去找了調試報告,可以確定,行車記錄在運回國的時候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也就是說,是停放在別墅的時候,被人刻意動了手腳。”白執說的是個肯定句。
“我會查清楚。”牟聿垂眸。
“答案顯而易見。”白執沒有多說,眼睛看向了樓上的方向。
“這裏不僅僅隻住了她一個人。”牟聿回道,“加上護工和醫生,上上下下有三十多個,而且,牟正霆也曾經來過。”
“他來了,你們第二天就碰上這種事,監控還被毀了,這些操作,是需要人脈和金錢的,就憑她一個落難的小女孩?”
“為什麼你寧願懷疑自己的父親,也不肯懷疑她呢?”白執問他。
牟聿沒有回答。
因為牟正霆有前科。這樣的事,太像他的手筆。
當年,他小姨出車禍也是如此,沒有行車記錄儀,沒有監控視頻,所以直到現在,他都沒法翻案,明明是被謀殺,卻隻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