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
蔣地生麵帶憨笑,喊道。
陸生微微眯眼,回頭望去,見著腦子不好使的蔣地生,問道:
“何事?”
蔣地生屬於那種有些蠻力,卻沒什麼腦子的人。
此番過來,興許不是蔣地生的本來想法,應該是薛果暗示。
蔣地生摸了摸腦袋,尷尬道:
“大哥說俺先前說話不過腦子,讓俺帶著禮物過來賠罪。”
誠如陸生方才所想,當真是薛果讓他來的。
不過,禮物是啥?
流殺門這等小門派,還能有啥好東西?
就在陸生疑惑之際,蔣地生興奮地招手:
“快快快!快帶上來!”
幾名流殺門弟子,扛著個大麻袋,快步走了過來。
蔣地生指揮著流殺門弟子,將麻袋抬入房間,隨後催促著幾人快點離開。
陸生皺眉。
從麻袋的形狀,以及裏麵的動靜判斷。
麻袋裏應該是裝了個人。
望著蔣地生離去的背影,陸生皺眉嘟囔道:
“薛果搞什麼?”
帶著不解,走進屋子。
看著不斷蠕動掙紮的麻袋,陸生心想,看看薛果抓的是什麼再說。
抓住捆束的繩子,一扯。
麻袋打開,裏麵有女子掙紮著跑了出來。
陸生愣了下,麻袋中赫然鑽出一雙手雙腳被捆束的女子,且這女子,還是陸生的熟人!
“情兒姑娘?!”
他驚聲喊道。
地上身穿淺藍色羅裙,俏麗的容顏,可不正是在金盆洗手時,見到的慕情。
他仍記得,當時慕情站在寒江城盟主曲無憶的身後,青春活潑,水靈靈的大眼睛,四處張望著。
為了給諸多門派刷好感,他跟慕情也打過照麵,好感度等級已是友好。
地上的慕情,聽見喊她“情兒姑娘”,不由驚疑看來。
卻見眼前是個帶著魍魎銀色麵具的男子,完全不認識。
意識到慕情沒認出自己,陸生趕忙摘下麵具。
體型和衣物,也恢複成原樣。
“是我,陸生。”
他收起麵具,笑著說道。
慕情美眸露出喜色。
好感度上升消息,也出現在陸生麵前。
見著慕情支支吾吾的,他蹲下身子,將慕情嘴巴的布,和捆束的繩子都解開。
慕情在陸生的攙扶下坐下來,喜笑顏開,問道:
“陸生哥哥怎會在此?”
“這話,理應我問你才是,你怎會被蔣地生抓來?”
陸生看著眼前佳人,好奇問道。
按理說,慕情應該跟在曲無憶的身後才是,怎會獨自一人外出,被蔣地生抓來。
慕情美眸向上,回憶起來後同陸生述說。
她本覺著天氣好,外出踏青。
未曾想,半路遇見蔣地生一夥數百人。
奈何沒有好好習武,本事不足,撂倒幾名流殺門弟子後,便被拿下。
說到此,她美眸帶著疑惑,看向陸生問道:
“他們說要將我贈予門主享用,你不會就是流殺門門主吧?”
她狐疑地看著陸生,總覺得陸生不可能是流殺門的人。
陸生苦笑,解釋道:
“昨日我才拿下流殺門,流殺門的門主,的確是我。”
說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慕情恍然點頭,心有餘悸道:
“還好門主是你,不然我可就慘了,他們說的話太嚇人了,把我裝在麻袋裏送進來之前,還往袋子裏撒了些粉末,說是什麼奇.淫散,肯定能放開,既然門主是你,我便安心了。”
說完,臉上紅撲撲的,嬌豔欲滴。
“你方才說撒的什麼?”
陸生愣了下,驚愕看向慕情問道。
慕情嘟著嘴,若有所思道:
“奇.淫散啊,是什麼玩意兒?”
天真如她,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名字的不對勁。
陸生擔憂問道:
“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他有種奇怪的預感。
慕情柳眉微蹙,俏臉泛紅,霞飛雙頰,額間冒出香汗,道:
“不舒服?你一說,我覺得好像有點熱。”
“你曲姐姐在哪?”
“我這麼晚不歸,興許去哪找我了吧,怎麼了?哎呀,我好熱啊……好想脫衣服。”
“別!”
“陸生哥哥,我真的好熱……”
“情兒姑娘。”
“陸生哥哥……”
“晴兒別……”
陸生嘴巴被堵,說不出話來。
感受著如蛇般妖嬈纏著自己的慕情,心中一股火,熊熊燃起。
他本想將慕情安然送回杭州,交予寒江城曲無憶,以此獲得曲無憶及其麾下寒江城的好感。
奈何薛果及蔣地生二人,給慕情下了奇.淫散。
他雖不曾見過此散,卻聞名亦能明白是何物。
坐懷不亂柳下惠?
做,肯定是能夠做到。
隻是……聽說中了這種毒,若不能尋男子合歡解決,便會因渾身燥熱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