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她就擔心陸生覺得她是放浪的女人。
陸生將她的小腦袋瓜子,貼在胸膛,輕聲安慰道:
“昨夜是我不好,乖,抬頭看著我。”
他不想這麼做,可是抓不準慕情的心思。
為了保險起見,隻能施展移魂大法。
慕情不解陸生何意,乖乖抬頭看向陸生,恰好瞧見陸生好似星辰般深邃的眼眸。
心裏有聲音,不斷暗示她。
她第一次給了陸生,以後就是陸生的女人,要愛陸生,陸生也會愛她。
本就喜歡陸生的慕情,輕而易舉便中了暗示。
陸生也從慕情嘴裏知曉,慕情竟害怕昨夜太放得開,覺著他會嫌棄,方才會傷心啜泣。
他心中自愧,後悔用了移魂大法。
這般好的女子,何處去尋?
雖說中了奇.淫散,可畢竟他是男子,是他占了便宜,對方卻還擔心被他嫌棄……
這一刻,陸生對慕情的喜歡,從見色起意的歡喜,到了身心皆愛。
慕情對陸生,始於初見,止於終老。
天真單純的女孩子,心很小,小到裝下一人,不容其他。
陸生摟著佳人柳腰,道:
“咱們的事兒,須告知曲盟主,我會差人去通知她。”
“聽陸生哥哥的。”
慕情埋頭在陸生胸膛。
陸生聞著懷中佳人身上散發的體香,食指大動,有種推幹就濕的想法。
然,想到慕情初經大戰,難以招架,他咬咬牙,將心思強行壓下。
……
傳訊是陸十八去的。
曲無憶是中午登門的。
畢竟是見慕情的娘家人,陸生也是差人準備好了一桌宴席。
就在等待曲無憶到來時。
隻聽流殺門外,曲無憶發出一聲嬌叱:
“交出情兒!”
聲音雖冰冷,卻很好聽。
隻是夾雜真氣,刺的耳膜生疼,體內氣血亦是連連翻湧。
陸生無奈看向慕情,道:
“情兒,還是你去將你曲姐姐請進來吧,我怕再等一會兒沒看到你,她會將我這流殺門僅剩的幾百人全殺咯。”
不是他開玩笑。
慕情跟她從小一起長大,雖非親妹妹,卻勝似親妹妹。
以曲無憶的性格,殺流殺門幾百嘍囉,正常不過。
慕情亦知自己的曲姐姐擔憂自己,當即應了聲,邁著不自然的步子,去迎曲無憶。
不多時。
曲無憶扶著慕情,一同走了進來。
由於陸生摘下麵具,廳中除卻燕雲十八騎外,並無流殺門之人。
進來的曲無憶,第一眼便認出陸生。
“你怎在此?”
她冷聲問道,眼中帶著警惕之色。
金盆洗手之時,她對陸生左右逢源的行為,本就無感。
此時見著陸生在流殺門,才會警惕。
她目光掃過廳中候著的燕雲十八騎,柳眉微皺,道:
“昨日出現在杭州城的麵具人,是你。”
身為四盟之一的盟主,杭州的動靜,自然逃不過她的耳目。格格黨
沒見到陸生,卻亦通過燕雲十八騎統一的裝扮,猜出陸生便是昨日之人。
陸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慕情見氣氛有些不對,當即拉著曲無憶坐下,好好解釋了一番。
聽完慕情所言,曲無憶神色才稍稍好轉。
隻是臉上仍舊不悲不喜,給人一副“臭臉”。
“你是朝廷中人,卻又拿下流殺門成為流殺門主‘流殺’,野心不小。”
她沒動筷,看著陸生冷聲。
先前自稱“盧森”,隻是為了讓唐青楓知道以後流殺門是陸生的,看在姑姑唐雅的麵子上,照料一番。
實際上,對外的稱呼,則取流殺門之“流殺”二字為名。
給慕情夾了塊肉,陸生笑道:
“江湖也好,廟堂也罷,不管是哪,都很危險,隻有往上爬,一步一步一步地爬到最高,才能給人帶來危險,而不是麵臨危險。”
他沒有提黃裳的事情。
曲無憶不是黃裳對手,提了,隻會讓慕情擔心。
來自朝廷的壓力,江湖的壓力,玩家的壓力,你不殺人,總有人會想殺你。
隻有一步步往上爬,才能在這個吃人的世界,好好活下來。
曲無憶對陸生並無好感,淡漠道:
“野心不小。”
慕情卻是摟著曲無憶胳膊,替陸生說著好話。
就在這時。
流殺門內闖來一人,喝道:
“無憶,我來助你!”
說話間似乎在笑,不知有什麼好樂。
曲無憶漠視,冰冷道:
“滾!”
“好嘞!”
陸生啞言,心想,笑道人這舔狗,當真是被曲無憶吃的死死的。
煩人的笑道人被趕走了,同曲無憶也把話說開了。
二人心知肚明。
下麵,該步入正題,談談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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