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現在還是王妃身份,也不怕和對方剛。
冷笑一聲:“這不是司馬大人嗎?是我們打擾到國公的休閑場所了嗎?”
司馬空故意不搭理朱槿,對津處懷一副好笑臉:“津大人多禮了,沒想到津大人也在,是知音樓牽扯什麼案子嗎?”
津處懷見他沒理會朱槿,這兩人的矛盾顯而易見,隻得微微點頭應道:“是有點事!”
麵紗下,溥承頤的臉色極其難看。
司馬空明麵是不給朱槿和滄海麵子,但這兩人一個是王妃一個是副將,實際是在踩他的臉。若不是強忍著內心的憤怒,他現在就要教他做人!
滄海自己起身,麵色同樣不太好看,這臉被打得太狠了。
司馬空故作看不見她們,自顧自的和津處懷說著話:“是何事呢?本公看是否能幫上忙!”
津處懷也不好隱瞞,隻能直說:“一年前,欒彩音夫君、父母意外身亡一案有疑點,所以下官跟隨王妃過來調查!”
“哦,朝廷交給司隸府的案子嗎?”司馬空故意問。
“不是!”津處懷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
司馬空緊接著說:“據我所知,此案一年前便已經結案,都是因為那場大雨意外身亡。既然不是朝廷要求,津大人似乎沒必要出現在這裏吧?”
“是王妃要求……!”津處懷皺起眉頭。
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司隸府不歸王妃調配吧!”
“是,但是案子有疑點,我身為司隸,總不能明知有問題而不去查!”津處懷還想掙紮一下。
司馬空見這人不識好歹,同樣麵色難看起來:“那疑點可否說給我判斷一下,可別被某些人利用,擾亂大家的正常生活。”
朱槿從剛才起就被氣得臉色憋紅,要不是理智還在,恐怕得直接上腳了。
她攔下司馬空的話:“司馬大人口中的某人可是指本妃?”
司馬空聞言,這才回過身,惺惺作態:“哎呦,王妃嚴重了,本公絕對沒有特指的意思,王妃若非要想成自己那也沒辦法!”
“放肆,知道我是王妃還不行禮,是欺九王爺身死,九王府無人嗎?”
一頂大帽蓋過來,司馬空措手不及,隻得微微行禮:“見過王妃!”
一旁眾人看戲,欒彩音見朱槿因為自己竟然和國公硬碰硬,頓時不想再連累她。
“王妃,奴家之事權當胡言亂語吧,別再管了!”
朱槿看她眼眶殷紅,哪是無所謂的樣子,隻是怕自己受牽連罷了。
她為人最喜歡做得罪人的事,越難做的事情她便要做。
“不行,我這人最喜歡多管閑事,不想管老天非要我管。”朱槿隨後看向司馬空,一臉興奮,“就像司馬大人的兒子司馬偉,在晉州調戲良家婦女,連殺兩條人命,還想把我抓回府,碰了正著就被我破了案。司馬大人不會因此刻意針對本妃吧?”
司馬空臉色一綠,他正嚴密封鎖關於司馬偉的消息,朱槿直接大庭廣眾就說了出來。
“現在不必說別的,我兒之事是非自有公論。”司馬空陰沉著臉轉移話題,“王妃擅調府衙私用,此番行為已經僭越……。”
“別扣這麼大的帽子,本妃承擔不起。”朱槿打斷了他的話,反駁道,“這本就是朝廷的案子,本妃何來私用?”
司馬空之前已經領教過過她的鄰牙利齒,問題避而不談,直接說:“王妃並無朝廷官職,查案自有朝廷安排,既然讓本公偶然遇上自然不能再讓你胡鬧下去!”
“來人,送王妃回府!”司馬空直接吩咐下人,打算強製將朱槿一幹人轟走。
雙方對峙,滄海握住腰間的兩把刀,他出手,在場沒有任何人能攔下他。
隻是出手的理由不能讓司馬空抓住把柄。
“滄海副將,你是打算對抗本公嗎?”司馬空讓身後的人停下,盯著滄海。
這個人雖然腦子不靈光,可身手卻是南國公認第一的高手。
欒彩音見事情矛盾升級,心中更加自責。
朱槿有恃無恐的把之前的玉龍袍穿在身上:“滄海退下,我今天便要管此事,我想看看司馬大人如何送我回府!”
滄海聞言退開,司馬空看向朱槿,見她身披金黃色網褂,上麵印有先帝名號。
他頓時麵色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朱槿:“先帝禦賜的玉龍袍,你怎麼會有賜物!”
“我好像不需要向國公大人解釋吧!”朱槿淡淡說道,“此案本妃能繼續查下去了嗎?”?司馬空哪還敢說話,先帝禦賜之物,即便是當今皇上也得尊敬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