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舔舐著幹燥的嘴唇,內心急不可耐,俯身在她耳畔,貪婪的呼吸著房間獨有的氣味,那抹暈紅讓黑衣人目露急躁。
微微起伏的小腹,黑衣人終於忍不住,動作粗魯的翻身,白皙如玉的皮膚吹彈可破,輕輕撫一下。
朱槿囈語一聲,身體的難受終於讓她從昏迷中醒來。
朱槿猛地睜眼,視線模糊,卻看清房間除了自己還有一名黑衣人。
來不及思考,身體的異樣讓她大驚失色,麻癢、溫熱、小腹還有一絲躁動。
發生了什麼事?
她一臉震驚,掐著自己的手臂,疼痛令自己恢複一絲清醒。
黑衣人見朱槿竟然醒來,眼底頓時閃過一抹慌亂,躊躇著是否離開房間。
最終還是欲望戰勝了理智,他紅著眼睛衝上氣,壓住她的雙手。
朱槿眼神迷離,身體癱軟無力,想要掙脫對方的雙手卻動彈不得。
她是來自更發達的時代,怎麼會不知自己身體異樣的原因。
“你……敢!”朱槿試圖大喝一聲,聲音軟綿綿的,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黑衣人訕笑一聲:“你喊破喉嚨也沒用,這麼大的房子就你一人。”
朱槿的腦子越來越沉重,眼中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知道自己中招了,一旦昏迷過去,身子就要被毀了。
給我睜眼!給我睜開眼!
朱槿心裏暗罵,緊咬雙唇,一絲絲鮮血從嘴角流出。
整個人恢複一瞬間的精神,在對方正要將她最後一絲防備卸下時,她的右腳用力一頂。這個黑衣人將朱槿是摁在床上的,膝蓋正中絕命之處。
一聲低沉的嘶叫,黑衣人捂住命門,倒在一旁。
朱槿用盡最後的力氣搖搖晃晃爬到門邊,還將屋內的花瓶摔倒,試圖引起注意。
可惜,今夜的郡公府格外的安靜,東廂房更是無人問津。
黑衣人怒了,忍著命門之痛,緩緩起身:“賤人,還想逃,再喊也沒人會聽見。反正你給誰都一樣,大家一起做點快樂的事情,我也好完成任務。”
房外,一道身影翻進郡公府東廂房,輕車熟路的朝朱槿房中走去。
來人正是溥承頤,他在驛站無事,這個把月一直和朱槿在一起,忽然分開心裏莫名有些心悸,便故作找了個借口說服自己過來看看。
見朱槿房間的燈火通明,正躊躇著如何進門,隻聽裏麵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通過窗戶紙,頓時看到一道高大的影子,絲毫不像朱槿的身影。
溥承頤臉色一沉,果然出事了,哪還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衝進屋。
屋內,黑衣人剛提起朱槿,聽到外麵沉重的腳步聲,目光陰沉,停下手中的動作。
人影已經靠近,他立即吹滅屋內的燈火,扔下朱槿,躲在木櫃後麵。
溥承頤見狀,眉頭緊皺,竟然熄燈,立即取出月淩槍。對方竟然如此警惕,絕對不是郡公府婦人所為,極有可能是上次郊外遇到那夥人,他倚在門邊暗自猜想。
忽然,房門被拉開,溥承頤渾身一震,槍尖一指,隻見是朱槿!
她正滿臉憋紅,嘴唇掛著鮮血,衣衫不整,不斷忸怩的身體。
溥承頤麵色一沉,俯下身子扶著她,感受到她滾燙的身體,還有從未見過的眼神,迷離而嫵媚:“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嗯……有人!”朱槿聽到熟悉的聲音,恢複一絲清明,用著最後的氣力說道。
溥承頤胸腔湧起一腔憤怒,到底是何人,竟然敢用這種下流手段。
他緊握月淩槍,耳朵微微一動,聽到一聲極輕微的摩擦聲。目光陡然淩厲看向木櫃方向,低聲喝道:“閣下竟然有闖府的膽量難道不打算出來一見嗎?”
說完並沒有得到回應,黑暗中,隻聽倏的一聲,閃出一道暗光。
兩支飛鏢分別飛向溥承頤和朱槿,溥承頤一邊躲避一邊幫朱槿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