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幫著你算計七王和彥王,那年你因水災被困江州,是當時皇帝病危,刺殺你的刺客一波接著一波,是我求爹爹率領十萬兵馬劫殺刺客並護送你回京,你如今的平安,一半是我給你謀的,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今天的弑君之罪,隻要問問禦膳房的幾個嬤嬤就可以明了……很明顯,你不願意去查……好不容易栽贓陷害我一次,你怎麼可能讓我翻身呢?你已經對我無情,連我肚子裏的,你的骨血都狠心除去,更何況是我呢……”
“君清禦……對你而已我是什麼?一顆棋子?那你在丟棄這顆棋子的時候是否有那麼一絲不舍?……像你這樣冷血又無情沒有心的男人,我當初是瞎了眼,豬油蒙了心,才會愛上你!”
她一直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兩個人,自然沒有錯過靠在君清禦懷裏的慕容青黛嘴角揚起的那一抹得逞的笑,林昕妤的眸子越發的冷,如果可以,她想要撲過去撕爛慕容青黛那張惺惺作態的臉!
可惜她什麼也做不了,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束縛著,用眼神狠狠淩遲著麵前洋洋得意的女人。
聽著林昕妤的絕望,君清禦依舊冷冷的看著地上麵色蒼白,渾身都氣到顫抖的林昕妤,目光掃到她裙子上的血跡,眸光漸漸變冷。
別過頭,他冷聲道:“孩子?哼,你肚子裏的,怎麼可能是我的種?你不守婦道,勾三搭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朕暗地裏跟朕的三皇叔沒少來往,說不定你的肚子就是他弄大的,朕早就厭煩你了,隻是你自己毫不自知!”
林昕妤的唇都氣到顫抖,她居然聽到這麼沒水準的栽贓,三皇叔跟她走的近,還不是因為她想要為麵前的男人鋪一條錦繡前程,三皇叔手裏可是同樣握著二十萬的兵權,卻是無心皇位,她要說服他輔佐君清禦上位。
麵對他的質問,她百口莫辯,三皇叔在三日前被召進宮裏,之後就傳出三皇叔暴斃的消息,始作俑者自然就是麵前的這位皇帝。
林昕妤冷冷的盯著麵前的男人,而對方自然不願意看她一眼,揮了揮手,立即有一個侍衛恭敬的上前,手裏拿著一個紅色的瓷瓶,抬起林昕妤的下巴就往她嘴裏倒。
“皇後,髒穢之地妹什麼可看,走吧,太醫已經在外麵等著了,這裏陰氣太重,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朕還等著你為朕誕下皇子!”君清禦說著攬著慕容青蓮的細腰轉身,袖擺一甩,頭也不回的絕決離去。
林昕妤伸出手似想抓住什麼,卻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她視線漸漸的模糊,她漸漸的無力,整個人軟軟的倒在地上,嘴裏不斷的有鮮血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