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禦問:“昕妤,你這馬騎的真不錯,是不是我那皇兄教你的?”不然,以林昕妤那樣的家境,怎麼買的起馬呢?這個時代有階級之分,普通人、奴隸連名都沒有,或隻有一個名而沒有姓,連姓氏都沒有,窮人家沒那個條件讀書的,很多人連名都起不好,混口飯吃已是不錯,哪有閑錢玩馬。

林昕妤笑笑,前世時,她曾為了接近君清禦而特意去學的騎馬,在春獵場上,她騎著馬獵下一隻白鹿,因此被君清禦看上眼,最後成了他謀取天下淡淡一把“利劍”。

兩人騎馬一前一後的往前趕著,不是君清禦的馬跑在前麵,就是林昕妤的馬跑在前麵,兩人心氣都挺高,有一較高低的意思。

慕容青黛慢悠悠的騎著馬跟在君清澤的後麵,君清澤也挺照顧她的感受,將馬騎的比較慢,時不時的轉頭等她一程。對於君清澤如此體貼的行為,慕容青黛很是感動。

安寧雙腿一夾馬腹,趕在慕容青蓮之前來到君清澤身邊,轉頭鄙夷的看來慕容青黛一眼,“青黛妹妹,快點,以你這速度,我們天黑都打不到獵。”

慕容青黛紅著一張小臉,那是被氣的,她又不是安寧,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剛學會騎馬,能走的這麼平穩已經很不錯了。

安寧拿著弓視線環視四周一圈,視線落在在樹林深處奔跑的梅花鹿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轉頭對身邊的君清澤笑道:“太子殿下,我就不陪你們了,我們待會見。”

君清澤點點頭,目送安寧身下的快馬衝梅花鹿飛馳而去,手裏的弓已經搭上一隻箭,將弓弦拉到底,瞄準目標放出手中的長箭。

咻的一聲,長箭破空,穩穩的紮中梅花鹿的屁股,梅花鹿痛呼一聲,撒腿繼續跑,安寧驅馬在它身後狂追,轉眼就不見蹤影。

慕容青黛追上君清澤,看向安寧遠去的背影,心裏冷哼一聲,“我也可以的。”

她從背簍裏抽出短弩上劍,看到不遠處有隻兔子在樹下覓食,雙眸一亮,驅使身下的馬緩緩靠近,雙手緊握住手裏的弩,扣住手板用力一按,短箭飛射而出,就在慕容青黛得意洋洋等著她的劍射中兔子時,低著頭覓食的兔子似感受到危險的靠近轉身往旁邊跳了一步,穩穩的避開了慕容青黛的短箭。

握著短弩的慕容青黛滿頭黑線,盯著插入泥土的短箭發呆一會,磨牙道:“這兔子不是成精了吧,看我不抓住它,帶回去剝皮了!”說著,她又抽出了第二支箭,瞄準兔子射了出去。

看著慕容青黛不太熟練的動作,君清澤無奈的搖搖頭。

突然樹影搖動,樹葉如雪般洋洋灑灑的飄落了下來,他抬頭看向樹頂,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人對於危險的靠近總有一陣本能感觸,潛意識並采取一係列保護措施。

君清澤對瞄兔射箭的慕容青黛喊道:“青黛,我們該走了。”

慕容青黛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她是個不服輸的,她不想一會驗收戰利品時,林昕妤和安寧都拿出很稀罕的獵物,而她連一隻兔子也打不到。

慕容青黛盯著眼前的兔子,回道:“等一下,我先將這隻兔子搞定在說。”說完再次射出一箭。

兔子豎起耳朵,掉頭就跑,短箭緊隨其後,危險越來越近,兔子拚命的奔跑著,一刻也不敢停,終於,慕容青黛的見穿過空氣落在兔子的右後腿上,兔子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一個傾斜歪到在一邊。

慕容青黛歡呼一聲,跳下馬背朝兔子跑去,將兔子拎在手裏,轉頭對身後的君清澤笑道:“清澤哥哥,你看,我抓到了一隻兔子。”快誇獎我聰明能幹。

君清澤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道:“走吧,我們去看看清禦和昕妤她們都去哪打獵了。”

一聽到林昕妤,慕容青黛的雙眸閃過一抹妒忌,都是因為她的存在,終是搶了她的風頭,這一次她得好好處口惡氣。她早就跟清禦哥哥說好了,帶林昕妤走遠點,不要讓她跟清澤碰到麵。並且在沿路放點蛇蟲,這樣林昕妤就更沒機會破壞她跟清澤哥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