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膳“寓醫於食”,既將藥物作為食物,又將食物賦以藥用,藥借食力,食助藥威,二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既具有較高的營養價值,又可防病治病、保健強身、延年益壽。隻是,現在的人隻懂得生病喝藥,病好就無事,沒有人會因養身而吃藥膳,因此,這也是藥膳鋪生意不好的原因。
能吃的起藥膳的人非富即貴,昨天做的義善不過是讓那些人知道藥不是隻能熬成又苦又濃的藥汁,也能做成菜每天吃。
朱玉問:“小姐,我們還要在揚城呆很久嗎?老爺會不會等著急了?”
林昕妤道:“我已經寫了封書信給他,在揚城再小住幾日回去,等這邊生意穩定了再回去。”
朱玉應了一聲,想到什麼問道:“小姐,你為什麼不告訴禦王是你救的他?”
林昕妤側頭看向窗外,看著窗外的層次的屋簷笑道:“為什麼要告訴他,隻是萍水相逢救了他,又不是刻意為之。”隻有神秘才能讓他記住自己,若是這麼眼巴巴的站在他麵前,對他說我是你恩人,反而會另人遐想懷疑。
朱玉哦了一聲,“小姐,奴婢去給您弄點吃的來。”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太子宮,君清澤拿著一卷書,一旁的四德恭敬道:“太子,奴才按照你的吩咐去了林家,隻是沒有見多朱玉,問了林明聰才知道,她們回揚城祭母去了。”
君清澤放下書,不由皺起眉頭,昕兒居然去了揚城,他不能悄悄去看她一樣,他的心有些亂,恨不得飛到揚城去,隻是他才起身,就聽外麵傳來一聲“皇後娘娘駕到。”
身穿鳳袍的墨馥瑛拉著慕容青黛跨門而來,墨馥瑛道:“澤兒,本宮聽說普修寺的荷花開的很好,你和青黛陪本宮一起去看看。”
慕容青黛露出一抹笑,看向君清澤的雙眸柔情似水,“清澤哥哥,我們一起去普修寺上香祈福吧。”
君清澤搖了搖頭道:“母後,請恕兒臣不能陪同你,昨天父皇將兒臣叫到禦書房,將宜城瘟疫之事交由兒臣處理,兒臣正命人收拾行李,準備去宜城一趟。”
墨馥瑛與慕容青黛聞言都白了臉,那可是令人聞風變色的瘟疫,皇帝怎麼就讓太子前去抗議,難道滿朝文武,就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嗎?
墨馥瑛愣了一瞬道:“不可以,皇帝這是糊塗了嗎,怎麼能讓你去,澤兒,你在這等著母後,母後這就去見你父皇。”一定是趙雪薇那一黨的算計她兒子,真是太可惡了,她都病在床上了,還不忘給她的兒子“捅刀子”,真是太可惡了。
君清澤看著氣呼呼欲轉身的墨馥瑛拉住她的胳膊道:“母後,兒臣主動請纓去的,兒臣長大了也要曆練曆練。”
墨馥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君清澤一眼,“可那是瘟疫,會要人性命的瘟疫啊,你不為自己擔心,也要為母後和青黛擔心。”墨馥瑛越想越生氣,一甩袖子道:“不行,我不許。”
慕容青黛紅了眼眶,本以為自己討好了皇後,就可以與君清澤好好在一起,沒想到突然冒出個瘟疫,他就要遠赴他鄉去抗瘟疫。
君清澤見墨馥瑛情緒激動,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母後,兒臣隻是想讓父皇看到勇敢無畏的太子,而不是隻是縮在皇宮裏享受榮華富貴的太子。”
墨馥瑛漸漸冷靜了下來,看著眼前拉著她的手勸慰的兒子,她的眼裏多了一抹欣慰與擔憂,“可是母後擔心你會一去不回。”
君清澤笑著搖搖頭道:“請母後寬心,兒臣隻是想出去體恤民情,又不是上戰場殺敵,救治病患有太醫就好,我要做的就是震懾民心,讓那些因為感染瘟疫的人得到救治,我會讓父皇看到一個優秀的兒子,讓他以我為傲。”
墨馥瑛雖然還有些不太樂意,但也明白這是君清澤在皇帝麵前表現自己的好機會,點頭道:“好吧,那母後就祝你一路順風,不過這行程還是要推幾天,母後要去普修寺為你祈福。”
君清澤點點頭,那就等兩天,再過兩天就能見到林昕妤了,他這才也有私心,宜城離揚城很近,快馬不過一日,他正好去揚城籌集草藥。
最後君清澤不得不在墨馥瑛期待的眼神下挽著慕容青黛的手走上去往普修寺的台階上,慕容青黛雖然躊躇會好幾個月看不到君清澤,但她此刻就在自己身邊,瞬間沒什麼可難過傷心的。
普修寺裏的荷花遠近聞名,更因生在佛門境地具有靈性前來購買蓮子的人不知凡幾。有心人更是起早來到寺廟荷塘裏收集晨露,更有人傳普修寺了的一碗晨露水受菩薩庇佑,能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