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黛:“呀!我認得那香包,那不是我表妹今天下午送給四公主的見麵禮嗎?”
正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禦花園都沸騰了,抱著尤曼夢的尤彥雲赫然抬頭看向太醫手裏的香包,接著花燈的光芒,他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下午,他敲開尤曼夢的房門,看到那個頭戴玉簪身穿鵝黃上衣的婉約女子,清秀的眉眼印在他心裏,此刻想起了還那麼的真切,真是沒想到,她會是傷害自己妹妹的凶手。
尤彥雲看向還在研究香包的太醫,緊張的問:“太醫,我妹妹的情況怎麼樣了,這是什麼毒,為什麼她會突然間昏倒,那這毒要怎麼才能解?是不是找到凶手,就有解藥了?
太醫正打開花包,取出裏麵的幹花放在鼻尖嗅了嗅,一心鑽研解毒的他被尤彥雲炮轟式的問題聽到頭暈,還沒等他張口說什麼,被一聲怒吼聲驚到抖了抖。
君清澤走到慕容青黛的麵前,怒吼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昕兒才不是那樣的人,她心懷慈悲,怎麼會想著傷害別人,況且她與曼夢公主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傷害她?”
君清禦看著麵前衝慕容青黛怒吼,情緒有些激動的君清澤,那額頭的青筋正一根根的跳動著,看來君清澤是真的很生氣。
他不許任何人汙蔑他的昕兒,她是那樣善良的女子,不是慕容青黛口中的毒婦。
麵對君清澤的暴怒,慕容青黛嘴角的笑意更濃,她冷笑道:“太子殿下憑什麼這麼說,是因為她是你心儀的女子,所有才不許我這麼說她的?可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誣陷,我的侍女,公主身邊伺候的侍女,還有彥雲皇子都是人證,他們都親眼看到是林昕妤將這花包送給曼夢公主的。”
墨馥瑛的眉頭都快打成結,怎麼又是那個叫林昕妤的女人,怎麼什麼事情都與她有關?就連這次君清澤押送軍糧去西北,也是因為林昕妤觀測地理,才免去一難。
君臨天挑高眉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向來沉穩的君清澤如此暴怒,因為林昕妤那個女人,這個女子還真是有意思,如果不是出生市井,他還真會賜婚她與君清澤,可偏偏她是那樣的出生……
君清澤瞪著慕容青黛,閉嘴閉嘴,不許這麼汙蔑他的昕兒,這中間一定有誤會。
見兩人針鋒相對,君清禦將慕容青黛護在身後,“皇兄,還請稍安勿躁,事情的真相如何把林昕妤叫進宮來問問就好了。”
尤彥雲也出聲道:“對,既然殿下如此護著那林氏女,就讓她進宮來當麵對質,本皇子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我妹妹的人!”
太醫已經從君清澤的暴怒中醒過神來,拿起銀針紮入尤曼夢的手腕,希望這能讓她撐到林昕妤進宮,聽說那女子師從神醫,醫術了得,救太子殿下數次,這小小的毒也是能解的。此刻的太醫都忘記了,林昕妤可是被尤彥雲懷疑下毒謀害尤曼夢的人,他會讓她救治才怪。
林宅,林昕妤一回到家,就發現院門屋門大開著,林明聰和朱豔豔坐在桌子前,麵色有些沉鬱,以往這個時候家裏早就準備好飯菜等著她回來吃,然而今天,家裏的氣氛顯然有些怪。
林昕妤踏進院門,裏麵閃起道道寒光,黑暗中一個個手持長槍的禁衛軍齊齊將手裏閃著寒光的長槍對準她,這把跟在她身後的朱玉嚇一跳,抬腳就往前衝,卻被林昕妤攔住,“不要輕舉妄動,他們已經控製了我父親和二娘,我們逃不掉的。”
坐在房間裏的林明聰與朱豔豔聽到院子裏的動靜對視一眼,隻是兩人還來不及有所動作,一把閃著寒光的到就夾在他們脖子上,房間裏唯一安靜的就是躺在搖籃裏安然入睡的星月。
林昕妤朝房間裏喊,“父親,女兒回來了。”
一個內侍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被圍困的林昕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咱家還因為林姑娘你不回來了呢,回來的正好。”
林昕妤一眼就認出,這內侍是伺候在皇帝君臨天身邊的公公,看來宮裏出事了,不知道君清澤有沒有事?
林昕妤客氣的詢問:“不管公公帶我去哪裏,我都會去的,隻是想求求公公,能不能告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也得給她和家人一點心理準備吧。
內侍一甩手裏的浮沉冷笑道:“林姑娘,你可是聰明人,怎麼在咱家麵前裝糊塗了?”
朱玉磨牙,這個人怎麼話裏有話,到底什麼意思?
林昕妤眸色轉動,想到下午才見了慕容青黛,晚上宮裏麵就出事了,抓的人還是自己,看來自己還是還是沒提防到慕容青黛。
“是香包……”林昕妤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