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澤又哭又笑,一會開心激動,一會自責懊惱,他感覺自己有點神經質了,這大喜大憂的,非常刺激他的心髒。
被君清澤擁抱在懷裏的林昕妤彎了彎嘴角,聽著耳側傳來咚咚有力的心跳聲,林昕妤很快就收斂起開心的神情,抬頭看向仍舊沉浸在喜悅中的君清澤,“剛剛,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的嗎?我的話都說完了,現在輪到你對我說了。”
君清澤已噎,原本他以為嫁過來的是尤曼夢,如今看到是林昕妤後,所以的喜悅衝掉了原先的失落,如今林昕妤靜靜的看著他,一副我要找你好好算賬的表情,看得他脊背不由發涼。
君清澤尷尬的笑笑,“那個……昕兒,你是知道我的,之前我一直悶悶不樂,還以……跟我成親的女子不是你……“要是知道是你嫁給我,我一定鋪紅妝十裏相迎,更會親自驅馬趕去接你,更會開開心心的與你將婚禮的儀式過一遍。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能給你一個我想要的婚禮。
林昕妤笑了笑,“我也跟你一樣,覺得一切都是夢,懷疑明天夢醒自己還睡在自己的小屋子裏,可看到你這樣或驚或喜的表情,我總算是相信了,你是真實的。”
君清澤也跟著笑,看著麵前鳳冠霞帔的林昕妤,他的心再次漏跳了一拍,“昕兒,今天的你真美。”
林昕妤也打量穿著大紅喜袍的君清澤,莞爾一笑,兩人的頭越湊越近,就在君清澤的唇快要親上林昕妤時,屋外傳來喜娘的聲音,“參加皇上,參加皇後娘娘!”
真是煞風景!君清澤低咒一聲,因為自己沒能親吻上林昕妤的紅唇而感到萬分惱怒,林昕妤握住君清澤的手,君清澤快要暴怒的情緒因為林昕妤的這個動作而安靜下來。
兩人起身開門,同時參拜君臨天與墨馥瑛,帝後牽手走進洞房找了個位置坐下,君臨天掃過新媳婦一眼,表情瞬間凍住,“這位是……”他是見過尤曼夢的,雖然上了新娘妝,但還是一眼就認出麵前的女子不是尤曼夢。
同樣吃驚的還有墨馥瑛,她指著林昕妤的鼻子,頭上的鳳冠顫動著,“怎麼是你?”
怎麼又是這個叫林昕妤的女人,她好大的膽子居然冒充尤曼夢嫁入皇家,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妄為,她當初就不該心慈手軟的放這女人一馬,早在三年前,在這女子還昏迷時,她就該殺了她,君清澤就不會念念不忘,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鬧劇。
墨馥瑛越想越氣憤,全身的血液都開始逆流,她一拍桌子站起身,對著外麵大喊道:“來人,把這個冒充曼夢公主的大膽女子給抓起來,打入天牢,擇日問斬。”
對,就該殺了這個女人,砍掉她的腦袋,看她怎麼勾引她的兒子,隻是砍頭這樣的刑罰會不會太輕了,對,該將那個女子淩遲了。
墨馥瑛都忘記了這裏最大的是坐在她身邊的皇帝君臨天而不是她,君臨天的麵色有些扭曲,幹咳一聲,提醒正在暴怒狀態的墨馥瑛,他這個皇帝還沒開口說話呢,她一個婦人就不要這樣越權了。
好在太子府裏的侍衛們都很機智,沒有因為墨馥瑛的這句暴怒而湧入將林昕妤拿下,依舊各司其職的戰立不動。
墨馥瑛盯著麵前的林昕妤,不知為什麼,她就是看她越來越不舒服,不管是她長得還算小家碧玉的臉蛋,還是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都覺得很不舒服。
墨馥瑛的話一說出口,最激動的莫過於君清澤,他快步擋在林昕妤麵前,如母雞維護小姐,與墨馥瑛唱反調,“母後,她就是西域國的和親公主,何來冒充一說。”
聞言,墨馥瑛都氣笑了,指著林昕妤的鼻子道:“她是西域公主,嗬嗬,澤兒,你再怎麼喜歡這個女子,也不能當著母後的麵正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