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的侍女為柳詩詩披上外衣,一臉困惑道:“側妃,你說這位王妃這是怎麼了,自此太子妃來過後,她就一直不太正常。”
柳詩詩冷笑,“她這是自食其果,都嫁給王爺了還不安分,今天還去勾引太子殿下,你說禦王眼裏能不生厭嗎,他娶她,不過是因為慕容青黛身後的勢力,那是兵權,天下的兵權。”
侍女哦了一聲,“如果說,王妃也是個孤女,那她在禦王心裏的位置,不就跟側妃你一樣了?”
柳詩詩點點頭,看向院子外的燈火通明。
看到君清禦進門,又驚又恐的慕容青黛像終於找到了主心骨,一溜煙的撲進君清禦的懷裏,哭道:“殿下,有人在我的洗澡水裏放蟲子,那人心思真是惡毒,害我出了那麼大的醜,你要為我做主啊。”
君清禦一臉的不屑,“誰會整你,你可是禦王府裏的女主人,可能是玉蘭那丫頭摘花瓣的時候沒有將蟲子整理幹淨,本王這就打她二十板子,讓她長長記性。”
慕容青黛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君清禦,“玉蘭不會那樣做的,她對我很忠心的。”
君清禦拍著慕容青黛的後背,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慕容青黛身上,“好了,這件事就是個意外,詩詩不是那種有心計的女子,你放心吧。”說完他轉身看向跟進來的慕四道,“將今晚闖進王妃寢室的人全部滅口了,本王不想再看到聽到關於今晚的閑言碎語。”
慕四低頭應聲退下,餘光掃了眼慕容青黛,真是好本事,用這樣的方式吸引殿下的注意力。
君清禦安慰了慕容青黛幾句,轉身要走,卻被慕容青黛拉住胳膊,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這屋子,我不能住了,還有蟲子,我怕!”
看著慕容青黛難得露出小女子的表情,君清禦也由著她的性子,將自己的住處讓給慕容青黛,又在慕容青黛身邊守了一夜。
見慕容青黛沉沉睡去,君清禦才抽出被她擁抱著的胳膊,轉身出門,慕四早早的等候在君清禦房門口。
慕四道:“殿下,還真是在洗澡水裏發現了蟲子,玉蘭那丫頭打死都不承認這蟲子是她放的,她說自己是被人打暈的,奴才便上了屋頂查看,雨後的路有泥濘,奴才還真在屋頂上找到兩個泥腳印。”
慕四將腳印畫在紙上遞給君清禦,“看腳印的大小來判斷,奴才覺得是個女子。”
什麼女子會那麼有本事,躲過了禦王府的暗哨和巡邏侍衛潛伏慕容青黛房頂,往與浴桶裏放蟲子?
君清禦覺得,慕容青黛這陣子都不會想要泡澡了,那是很不好的黑曆史。
今日是慕容青黛的養父覃永林回京的日子,君清禦也顧不得再休息,換上衣服,洗漱一番就來到城門口迎接。
卻沒想到,城門口早早的就有人等候在那,一看,那不是太子府裏的四德?
君清禦心裏疑惑,上前打招呼,“四德公公,你這是要接什麼人?”
四德笑笑,禮貌性的給君清禦請安道:“禦王殿下,昨晚可是勞累過度,今天的氣色不是很好?”
他故意這麼說的,想到昨晚自己親眼目睹自家太子妃是如何戲弄慕容青黛的,他心裏就特得意,慕容青黛一直纏著君清禦,君清禦考慮到自己的嶽丈,也就忍了慕容青黛的無理。
君清禦的嘴角抽了抽,想起昨晚自己哄慕容青黛說了一整晚的話,如今還有些口幹舌燥。
四德對著他行禮道:“禦王殿下請便,奴才等的人到了。”說著快步王城門口走去。
君清禦轉身,就見覃永林騎著高頭大馬揚鞭而來,果然,君清澤也想拉攏覃永林這股勢力。
四德高聲道,“覃大人留步,奴家奉太子殿下之命前來恭迎覃大人,望覃大人入太子宮一敘,太子禦太子妃準備好洗塵宴為舅父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