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澤走進廚房,林昕妤正端著碗站在灶台前盛菜,見門後人影晃動,她抬頭看去,揚唇一笑,“清澤回來了!”
君清澤嗯了一聲走到林昕妤身邊詢問,“需要我幫忙嗎?”
林昕妤搖搖頭,這是她做的最後一道菜,君清澤低頭咬起一塊肉,第一次很沒形象的吃著,點了點頭道:“肉質很嫩,很好吃呢。”
林昕妤莞爾,催促道:“快去淨手吃飯。”
君清澤點點頭,湊頭在林昕妤臉頰偷了一個香,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林昕妤麵前,完全一副做錯事的心虛表情。林昕妤抬手撫摸自己被君清澤親吻濕潤的臉頰,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笑。
見林昕妤與君清澤並肩而來,尤曼夢用肩膀撞了撞尤彥雲的肩膀笑了笑,兄妹二人對視一眼站起身對著君清澤行君臣之禮。
君清澤客氣的招呼兩人坐下,對於多出來的哥哥和妹妹,君清澤感覺很開心,因為他們,他才能與林昕妤喜結連理,算起來這兩人是月老和紅娘。
菜肴擺滿桌子,君清澤滿上一杯酒敬兄妹,婚宴上兩人雖說要不醉不歸,尤彥雲還是放了君清澤一馬,讓他與新娘子有個洞房的美好時光。
尤彥雲笑道,“妹夫這是要跟本皇子不醉不歸嗎?
君清澤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一笑,“本太子酒量不及三哥,這一輩我敬你們一路順風。”他說完仰頭喝下杯中酒,見君清澤好爽的喝完,尤彥雲也仰頭喝下。
兩男人在拚酒,女人自然坐到一邊吃菜,尤曼夢一邊誇讚林昕妤做的菜好吃,一邊不停筷子的往嘴裏塞東西,時而詢問林昕妤這才是如何做出來的。
林昕妤一一解釋的,夜色漸漸深沉。
尤彥雲與尤曼夢告辭離開,君清澤拉著林昕妤的手漫步回寢殿,說起今天尋找玉簪卻沒有任何的線索,這條線路就這樣斷了,君清澤頗為喪氣,從懷裏掏出一百兩黃金換來的玉簪遞到林昕妤麵前。
林昕妤接過玉簪在手裏把玩著,嘴角勾起一抹笑,“其實這刺客很有意思,他再給我們傳遞一個消息,嘲笑我們找不到他呢。”
君清澤的麵色很不好,他想不到,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殺他,還是單槍匹馬的。
林昕妤道:“這個其實不難猜,如果是朝中有人想對付你,那勢必買凶殺人,就像我們去西北遇到哪些山賊那樣,有預謀有計劃,而昨天晚上的明顯隻是一個人的謀劃,他或許跟蹤我們好幾天,知道那條路是最適合下手的,我猜報複的可能性比較大,那就是我們曾經跟我們有仇的人。”
君清澤的心莫名一跳,腦海裏想到一個人,“是孟波!”
那個山賊頭子,他的山寨因為他們解散了,山裏的烏合之眾都被發配到邊疆為奴,山寨倉庫裏的寶貝全部充入國庫,山寨裏的女人們曾經都是他們綁架到山上的,最後都被安頓走,一代霸主淪為囚犯,落了個妻離子散的下場,換成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孟波?他不是被關在天牢裏嗎?”林昕妤困惑了。
君清澤尷尬的笑笑,“他上兩天就越獄了,很奇怪的方式在天牢裏消失,鐵門和鐵鎖都沒有撬動的痕跡,天牢的窗戶也很高,你說他是怎麼跑出去的?”
林昕妤歪著頭想了想,“可以帶我去那間天牢看看嗎,這樣,我才能解答你心裏的疑惑。”
君清澤點點頭,摟著林昕妤的要用輕功在屋頂上竄下跳,迎著黑夜的涼風,林昕妤摟緊君清澤的腰,將臉埋進他懷裏。
看著懷裏一副小女人的林昕妤,君清澤的腦海浮現四德誇讚的聲音,“殿下,奴才肯定先奴才一步潛入禦王府整禦王妃的是個女子,奴才覺得是太子妃的可能性很高,不是奴才說的誇張,太子妃真的是有武功的,而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奴才一直跟在太子妃身後,禦王府那九丈的高強對於她而言都不算什麼。”
君清澤收回神似,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裏的林昕妤,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問問林昕妤會不會武功的事情,他知道林昕妤會射箭,會騎馬,會一些花拳繡腿,那是林明聰當捕快那會教她的,因此,他幾度陷入被圍殺的困境,她都能輕鬆的將他救出來。
三年前,獵場的那次,他記得有很多很是殺手,他也身負重傷意識渙散,林昕妤到底是怎麼解決那幾個殺手,將自己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這個問題他也一直困惑在心,卻找不到機會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