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波感覺身體在不斷的升溫,趁著自己理智還在,快速的將外套脫去,抱著美人看她在自己懷裏安然入睡。
他不敢有其他的動作,怕驚醒麵前的美人,隻是將她輕輕的抱在懷裏。
第二天,慕容雪緩緩的睜開雙眼,宿醉的頭暈感還沒完全散去,她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手指觸摸的摟著自己肩膀的粗壯胳膊,她的臉不由一紅,嘴角微微上揚,她就知道,即使君清澤再怎麼清心寡欲,也逃不過她的柔情美人關。
她的視線緩緩上移,看向對方寬碩健壯的胸肌,她紅著臉輕輕的撫摸,真是沒想到君清澤看似瘦弱,脫了衣服這麼的有料,視線緩緩的上移,慕容雪的笑容瞬間凝滯,腦子一片空白,似一道晴天霹靂落在她頭頂,炸的她七葷八素,很想再次暈過去。
這不是她的夢吧?為什麼麵前的男人不是君清澤,而是一臉胡渣粗鄙不堪的男人?
慕容雪搖搖頭,想了半天,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尖叫,緩緩的站起身,眼淚瞬間將她模糊,她無聲的抽泣起來,她的清白就這樣沒了,那她還有什麼資格留在太子宮,就算皇後醒來也幫不了她,這是她人生裏的一大汙點,再也無法洗白。
孟波緩緩睜開眼睛,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哭,轉頭一看,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坐在床頭抽泣,美人落淚的畫麵總是令人心疼。
孟波再次將慕容雪擁在懷裏,拍著她的背說:“別哭了,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慕容雪的哭聲更大,抬手胡亂的拍打孟波的胸口,發泄內心的不滿,“為什麼是你毀了我的清白身?”那可是她特意留給君清澤的,不對昨晚她記得子是在君清澤的書房裏睡著的,醒來為什麼會在這臥房裏,這個男人又是誰?他是君清澤安排羞辱自己的嗎?
慕容雪越想心越涼,不由打了個哆嗦。她含淚緩緩的抬起頭,有些哀怨的看向麵前的男人,“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孟波心疼的看著慕容雪落淚的樣子,抬手撫去她眼角的淚水,心裏好似被一萬隻螞蟻撕扯著,他一五一十的將昨晚他知道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太子妃的意思?
慕容雪的臉瞬間蒼白,林昕妤那個賤人回來了?
她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的?皇後說把她打了個半死,加上棍子上抹了一種難以愈合傷口的藥,即便是傷口愈合,輕輕一動就會再次被撕裂開,血肉模糊很淒慘,她的傷不可能愈合的這麼快?
孟波見慕容雪發愣,還以為她終於認清的事實,認定他是她的男人,以後兩人好好過日子,別再計較昨晚發生的事情,他低頭在慕容雪的額頭親吻一下,信誓旦旦的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孟波的夫人,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慕容雪的眼裏早已空洞一片,她的一切都毀了,太子妃的夢也破碎了,哪還有那麼多的以後?
慕容雪推了推孟波的肩膀,“你先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會。”
孟波點點頭,很聽話的麻利起身,“我在院子裏等你,你快點洗漱,等會我們一起去向太子謝恩。”
慕容雪機械的點點頭,孟波見她如此聽話,便歡喜的出門,站在院子裏耐心的等待。
聽到關門聲,慕容雪緩緩抬起頭,視線落在屋頂的橫梁上,又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上吊會不會動靜大了點,割腕才是最好的解脫方式?
孟波在院子裏來回跺了五十個圈,陽光穿過雲層暖洋洋的照在他身上,他的心情格外的好,一想到自己有那麼一個漂亮媳婦,做夢都會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