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波就被慕容雪早早的挖起床,雖然慕容雪並不喜歡孟波,但木已成舟,她不得不麵對事實。再加上這些日子孟波對她一直很不錯,她想要什麼,出了天上的星星月亮,其他的孟波都送到她麵前來。
人生裏有個男人能如此待你,也就夠了,總好過她千方百計都想討好君清澤,卻總碰一鼻子灰。不但沒有討到半點好,還被林昕妤那個賤女人羞辱了好幾次。
想到此,慕容雪又在心裏磨牙,這個女人說什麼給她賜了門好婚事就是嫁給孟波這樣的山野村夫,聽說他以前可是做過山匪頭子的,會不會高興就打女人,會不會有個女人抱著個孩子出現在她麵前說是來認親的?
一想到此,慕容雪的麵色就更加陰鬱了,都是因為林昕妤那個賤人,她的人生才會那麼淒慘,有生之年她一定要殺了她,把她打下十八層地獄去。
孟波緩緩睜開眼睛,將慕容雪抱在懷裏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說道:“大冬天的真不想起床,但皇命難為啊!”說著升了個懶腰,坐起身,低頭在慕容雪額頭親了一口,柔聲道,“你再睡一會,這些天我不在你身邊,你可得好好照顧自己。”
慕容雪懶洋洋的睜開眼睛,摟著孟波的脖子交代道:“我知道了,你好好為禦王辦事,將來他登記為帝,指不定給你一個將軍當當的呢。”
孟波點點頭,大將軍什麼的聽起來是挺威風的,隻是……他是有骨氣的男子,才不會因為這小小的誘huò就倒戈的。
此刻的禦王府,慕容青黛靠在長椅上曬著太陽,下了整整三天的雪,總算是出太陽了,她得好好曬曬,總感覺身上有股臭味了。
侍女貼心的為她送上一盞熱茶,他這才發現,原來宋他是你已經不是他身邊的願望,玉蘭換成了另外一個,她不由皺眉問:“玉蘭最近都去哪裏了,本妃怎麼好幾天沒見到她了?”
仔細算起來,從柳詩詩出事後,那丫頭伺候自己一晚後就神秘失蹤了。
侍女低著頭站著,手指攪動著,好半天才說:“王妃您大概還不知道吧,玉蘭姐姐已經瘋掉了,再也不能伺候王妃了。”
慕容青黛挑高眉頭,玉蘭瘋掉了,怎麼可能,上兩天自己見到她的時候她不是還好好的?
侍女俯身低低說道:“是禦王殿下找玉蘭去問話後,她就莫名其妙的瘋了,一直說著有鬼,大概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看到鬼上門來報複她了。”
慕容青黛緩緩坐直身子,正色道:“她人現在呢?”
侍女恭敬的對著慕容青黛行禮後,帶著慕容青黛轉身朝著禦王府最偏的西北角而去,那邊的院落向來是空置著的,慕容青黛看著牆角快半人高的草搖搖頭,真是難以想象朱玉居然被君清禦發配到這裏住了,他是不是在朱玉的口中問出了什麼?
“吱呀”一身陳舊的木門,緩緩的在慕容青黛麵擊打開,入眼的的是長過xiōng部的青草,在侍女的帶領下,將這些青草撥開走出一條小路來,這才看到一個破舊的屋子。
玉蘭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視線空洞的盯向門口,麵前帶著驚愕,惶恐,“不要過來,我錯了,都是我害的你,是我害了你,如果你不死,我家主子怎麼辦,她再也不被殿下看中,在禦王府就再沒落腳之處,我沒想過你會死,我隻是想讓你受驚一下,隻要你滑胎,一切都皆大歡喜了………”
玉蘭越說越起勁,用手捂著耳朵拚命的搖頭,“不要吃了我,我的肉一點因為不好吃……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還要伺候我家王妃,她身邊離不開我的,沒有我,誰來幫王妃梳頭綰發,誰來幫她洗衣做飯,她最愛吃我做的菜了……”
聽著玉蘭囉囉嗦嗦的嘮叨,慕容青黛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苦笑。都這個時候了,這個丫頭還惦記著自己,證明那是真心對待自己的吧?隻是,這麼真心對待自己的人,卻那麼的少。
慕容青黛側頭看向身邊的侍女,將手裏的一顆藥丸遞到她手心,“把這個給她喂下吧,都這樣了,本妃想送她一程。”
侍女戰戰兢兢的接過慕容青黛遞過來的藥丸,猜測這一定是一顆毒藥,對於這些主子而言,她們這些侍婢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也就離死亡不遠了。
侍女不敢怠慢,快步走到玉蘭麵前,抬起她的下巴,胡亂的將手裏的藥丸塞進她嘴裏,再猛然拍向她的後背,藥丸咕嚕一聲就吞進她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