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澤安撫君臨天入睡後,打發文武百官離宮,四德和封飛鵬早在外麵等候,見君清澤出來,齊齊抱拳行禮,“殿下,都找過了,沒有禦王和太子妃的蹤影。”
不好的預感在君清澤我心頭揮之不去,總感覺自己將要失去她,不,經曆了一世,他不會錯過她。
君清澤命令道:“繼續尋找,皇宮那麼大,總有遺漏的地方,經過門口,都換上了我們的人,君清禦想帶著個人跑,他也跑不出去。”
“是。”兩人領命各自分頭去尋找。
君清澤負手,抬頭望向天空,喃喃道,“昕兒,你在哪裏?”
皇宮最高的宮殿之上,君清禦抱著林昕妤坐在上麵,林昕妤的手腳都用繩子束縛著,看著林昕妤瞪過來很有殺傷力的眼睛,君清禦突然笑了。
“昕兒,我怎麼覺得你這眼神似曾相識,是不是我們前世有仇?”
林昕妤偏頭看向頭頂那一輪不算命令的月光,在看看皇宮四處遊走的火把,她知道,君清澤正在找他們。
君清禦摸著下巴有些遺憾道:“本王怎麼忘了,剛剛點了你的啞穴,你是說不了話的,你說,今天這局,君清澤贏了嗎?”說著他哈哈笑了起來,“若不是父皇半途醒來,本王根本不會輸,本王有勇有謀,怎麼都比那廢物太子強,可父皇還是封他為太子,皇位不都是又能者盛任的嗎?”
麵對君清禦的咆哮和憤怒,林昕妤隻是淡淡的看著,心裏卻在冷笑,君清禦,你輸了,輸給了我,對我改變了命運,讓你從帝王之位變成了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逆子。如今你綁著我又如何,跟一敗塗地的你坐在一起商討命運,沒有任何的意義。
君清禦捏住林昕妤的下巴,緩緩湊近她,“我從小就羨慕君清澤的一切,他的女人我都搶了過來,除了你!”
君清禦的眼裏蒙上一絲淡淡的霧氣,“吃,我想對你做什麼事,你的眼睛總讓我舍不得下手傷害你,為什麼你的眼裏會有那麼深的落寞,那麼深的恨,好似我曾經深深的傷害了你,昕兒,我跟你認識在書院,我那天喝醉吻了你,是不是這樣你把我給恨上了?”
“可是我說過,我會娶你,是我的心裏話,我真的很想把你娶回家,好好的疼著你,可是一場又一場的陰謀,我被算計了,我迫不得已的娶了慕容清黛,也特迫不得已的接納柳詩詩,可是這兩個女子都是我不愛的,我最想擁有的,就是你。”
林昕妤愕然的看著君清禦,眼神有些迷茫不解,他前世不是很喜歡慕容青黛?還說了她懷上龍子。難道前世的他,也不過是在利用慕容清黛身後的勢力?前世慕容雪死後,慕容青黛一直討好慕容燁,因此慕容燁也很關照她。
原來,不過是個陰謀罷了,嗬嗬,真是搞笑,原來前世今生君清禦不過是個無心無愛之人!
君清禦捧起林昕妤的臉,他的唇緩緩緩緩湊近,最後在林昕妤的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昕妤,我們一起去死怎麼樣,我要看看君清澤會有多傷心?”
空間一瞬間安靜,有什麼靜謐的可怕,君清禦抬頭,數千支寒光森森的箭頭對準了他,蓄勢待發。
來的還不算太晚!
君清禦扯動嘴角,將林昕妤拉起身,扣住她的喉嚨,冷眸鄙視這漸漸靠近的突然倒戈相向的禦林軍,帶頭的兩人正是四德和封飛鵬。
君清禦有些遺憾的挑挑眉,“君清澤怎麼沒來?是被父皇或者母後絆住腳了嗎?”說著他低頭看向懷裏被束縛成粽子的林昕妤笑道,“昕妤,母後向來不喜歡你,說不定她想著換個兒媳婦呢?”
四德:“禦王,請你不要挑撥離間,皇後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太子妃,太子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他一直很安心你,今天,太子早早就下令攻宮門,就是擔心太子妃您的安危。”
林昕妤翻白眼,將君清禦譏諷的話自動忽略腦後。
“都給本王退後,否則……”說著手用力扣住林昕妤的脖子,林昕妤瞬間感呼吸困難,臉瞬間脹得通紅,不住的喘息,隻可惜進氣少,出氣多。
四德道:“放開太子妃,您想做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君清禦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很好,扣住林昕妤脖子的手微微鬆懈下來,林昕妤長著嘴努力的大口喘氣,感覺自己已經在鬼門關過了個來回。
君清禦道:“放了本王的母妃,給本王準備一匹最快的馬。”
四德點點頭,立即應下吩咐人去辦,如今君清澤還沒過來,最要緊的是拖延時間。
宮門口的竹樓之上,君清澤聽著屬下的稟告點點頭,君清禦似乎完全不記得自己的妻子慕容青黛還在他的手裏,對他而言,慕容青黛也不過是他登上皇位的棋子罷了。
“殿下,都已經準備好了。”侍衛的稟告聲飄入君清澤的耳朵裏,即使君清禦騎上快馬,他的人已經天羅地網的埋伏在宮門各處,不管他往哪個方向跑,都能被追上。
在君清澤的注視下,君清禦挾持林昕妤從他所在的宮門而出,隨後他騎上快馬,帶上百餘人立即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