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城門之上,彩旗飄揚,一抹修長行的紫色身影站在城牆之上劇目遠眺那絕塵而去的大隊人馬,那消失在天際鏡頭的模糊身影,他仿佛還能看清那張傾城絕豔的容顏,她就是東陵國第一女將軍林昕妤。
不同於京城大多女子的柔美,她英氣的眉眼將她的五官襯的英姿颯爽,一杆長槍,一匹白馬,女子身穿鎧甲,身披火紅披風,奔馳在浩瀚的原野,女子回眸,天邊的夕陽也能為她黯然失色。
粉紅色的身影緩步走上城牆,與紫色的身影並肩遠眺,女子輕啟嘴角,“表姐的身影都已經看不見了,清禦哥哥,你怎麼還在看她?那麼喜歡她,為何不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卻讓她出征?”
聽著身邊吃醋酸溜溜的話音,男子轉頭,俊美的麵容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拉起麵前慕容青黛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輕啄一口,笑道:“那個女人隻會在戰場上打打殺殺,怎麼及你明眸一笑。”
一番讚美的話讓慕容青黛的臉上的紅霞染得更紅,她撲進君清禦的懷裏,緊緊摟住他的腰,“清禦哥哥,我就是吃醋,表姐可以為你打天下,而我卻什麼都不會。”
君清禦拍著慕容青黛的後背笑道,“傻丫頭,朕的皇後何須舞刀弄劍,朕會看重她,是因為她那一身了不得的功夫,就連朕身邊的慕四也及不得,她的作用不過是為朕謀天下,等她沒有了利用價值,朕怎麼會把她這樣的危險棋子留在身邊?”
聽君清禦如此這般的說來,慕容青黛也明白了,君清禦從小就是個很有心計的人,先皇原本擬定的太子人選是君清澤,她也曾是君清澤的未婚妻,隻是,洞房花燭夜,她的新郎卻成了君清禦,他占有了她,並告訴她跟了他,他會許她一個後位。
自此,她掛著太子妃的身份與君清禦偷情了整整三年,三年後,君清澤病逝,當然君清澤不是真的病死的,而是她用一碗毒藥害死的。君清禦順理成章的成為儲君,一年後,先皇駕崩,東陵國因此四麵楚歌,相鄰的匈奴,南蠻開始霍亂,趁著東陵國新君登基,國基處於動蕩之事發難。
一批批的東陵國戰士戰死沙場,那個時候,林昕妤的父親林明聰在慕容青黛的父親覃永林手下做副將,匈奴犯京,覃永林帥兵三萬與之對抗,不幸中了敵方暗器,中毒身亡。副將林明聰臨危不亂,帶領三萬戰士殺出重圍,並將覃永林的屍骨運回長安。
自此林明聰得到重用成為主帥,匈奴三年前犯境,襲擊楚國邊境的幾個村落,林明聰帶並絞殺,卻不想落入敵人陷阱,自此落得一身殘疾,再也拿不起長槍上陣殺敵。
如今匈奴與陳國聯手,勢力更是強悍,邊關急急告危,戰書一封封往京城的禦台送,而朝中無一勇士前往平定戰事,弄得君清禦很頭大。
也不知是誰推舉林明聰之子林星月去邊境增援,都說虎父無犬子,以他王家世代出名將的才能,定能將陳國和匈奴打回邊境去。當時的林星月不過十三歲,也是林家的獨苗,讓他上戰場,林明聰如何舍得?
他為了保全自己的兒子,從小就沒有讓他練過武,隻讓他學文弄墨,希望他將來平平安安,以後考取功名做個文官。卻沒想到朝中老臣為了保全自身,將林家逼上了絕境。
林昕妤站出來說自己願替林星月出征,從小就勤練武功的她並不認為自己會比男子差。她也知道自己此番出征不一定能活著回來,但比起林行月這個家裏的獨苗,她隻能以身犯險。
林昕妤的提議自然遭到家人反對,但她心意已決,在宮門口跪了一天一夜見到了君清禦,並說出自己的想法。君清禦當時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卻也沒說什麼,便動手與她打了起來。
那天晚上,星光灑滿整個天空,林昕妤與君清禦在宮門口打了半天,並未分出勝負,但林昕妤已
將君清打的心服口服,無力阻止她的任性。
臨行前一晚,以辭行為由設宴,下了安眠散在弟弟和父親的酒水裏,讓他們昏昏沉沉睡夠兩天,等他們醒來之時,她早已遠在千裏之外。古有花木蘭從軍,她林昕妤也能替父分憂,一舉將匈奴和陳國打回原形。
太陽初升,副將已經整軍在操場上練兵,士兵的呐喊聲如雷貫耳,光是聽著這樣整齊劃一的呐喊聲,兵器交鳴聲,她渾身熱血沸騰,此刻她已經站在這千軍萬馬之前的高台上,她俯首看向台下動作敏捷的戰士們,滿意的點點頭。
巡視軍營回到主帥營,幾個主將已經在裏麵等候,他們正在商量著退敵之策,這次陳國和匈奴聯手進軍他們東陵,勢如破竹,金鼓連天,東陵做過沒有做任何的防備,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節節敗退,已經連失兩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