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妤左躲右閃,下一刻樓上君清澤的脖子,發出一聲低呼,“嗬嗬,好癢,能不能好好洗澡了……”。
君清澤低頭吻上她的紅唇,這才扳過林昕妤的身子,拿起擱在一旁的搓布開始為林昕妤搓背。
一波一波的熱浪將林昕妤吞沒,汗水或是熱水在林昕的肩膀滑落,心裏卻感覺快樂,經曆那麼多,她深知君清澤很愛她,在乎她所有的感受,怕自己接受不了他,所以沒有在洞房之夜要了她,兩人一直如朋友般的相敬如賓。
林昕妤知道,這一步遲早會到來,君清澤為了她拒絕了慕容青黛,慕容雪,隻等她準備好,做他的女人。
甜美在心頭漸漸融化,林昕妤摟著君清澤的脖子笑道:“清澤,我愛你。”
君清澤的身子明顯僵了僵,嘴角的笑意明顯,將她抱得更緊了些,而林昕妤羞赧地幾乎昏過去,卻又體會到了另一種別樣的幸福,幾番廝磨折騰,一絲疲憊爬上林昕妤的心頭,她軟綿綿地被他抱回了床榻。
睡到半夜,她又被摸醒,此人真是不知饜足,她氣得狠狠咬了他一口,最終還是被他得了手。
第二天,早起慣了的君清澤,此刻早已醒了過來,隻是林昕妤沉沉枕著他的胳臂睡的安穩,令他不忍動醒她。
看著懷中美人嬌睡如海棠的美麗容顏,身體悄無聲息地就有了反應。萬般想要,血脈噴張,真想一口氣就將林昕妤給吃掉,雖然他也初為人事,不知為何,遇到林昕妤竟然無師自通,好似他們早就恩愛過千萬遍。,心裏雖然騷動這,一想到昨夜她承了兩次也很辛苦,一會兒要去上朝,便隻好辛苦地忍著。
因昨夜太累,林昕妤睡得很沉,被四德請起的聲音叫醒之後,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張俊美的容顏,笑吟吟地看著她。
兩人肌體緊貼,她一動身子,君清禦隻伸手刮了一下她嬌麗的鼻梁,“朕該起床了,你再睡一會。”
嗯了一聲,撐著身子,卻軟綿綿的毫無力氣,身下一陣漲漲的隱痛。君清澤坐起來將她圈在懷裏,在她頸窩裏細細地嗅了嗅,不忍放手,“好香。”
“讓我看看,那紅印消了沒有。”說著,將棉被往下拉了拉,露出雪白的脖頸,她羞紅了臉,忙不迭地將那被子扯高,推著君清澤的身子,“快起床,待會早朝要遲到了。”
君清澤笑,這笑容他已經很久很久都不曾有過,這種滿足感也隻有林昕妤才能帶給他。
低頭親吻將自己裹成毛毛蟲的林昕妤的額頭,“記得吃早膳。”這才依依不舍的起床離開。
渾身酸疼的林昕妤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宮女一直在寢殿外張望了好幾回,這才聽到房內林昕妤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來人。”
宮女們這才小心的推門進入,伺候林昕妤更衣洗漱。
林昕妤才在餐桌前坐好,君清澤穿著明黃的龍袍大步而來,“昕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看著君清澤眉梢眼角的笑意,林昕妤的嘴角跟著上揚,“什麼好消息?”
君清澤在林昕妤對麵坐下,看著林昕妤慢條斯理的喝著銀耳羹,他湊過頭,張嘴等著林昕妤喂他一口。林昕妤會意,勺起一口湯送到君清澤嘴邊,看著他心滿意足的吃下。
兩人自此有了昨夜的肌膚之親,關係比以前還要好,隻是一個眼神都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君清澤咽下嘴裏的食物,這才宣布早朝的好消息,“京城昨晚又發生一起命案,如昨天發生的那樣,一把精致的匕首準確無誤插在死者胸口,胸口處的血流的不多,卻很致命,昕兒,你是殺人犯的嫌疑被洗脫了。”
林昕妤滿頭黑線,這死人了,算是哪門子的好消息?
見林昕妤沒有想象中的開懷而笑,君清澤收斂嘴角的笑,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道:“昕兒,我知道那麼說很不對,可我就是開心,這樣所以的苗頭就不會指著你,你父親也能專心的捉拿凶手歸案。”
林昕妤放下手中勺子,抬眸看向君清澤,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隻是一個個入考的學子被謀殺,弄得人心惶惶的,凶手一天不抓到,百姓一天不安寧。”
君清澤認同的點點頭,拿起一塊糕點放進林昕妤嘴裏,轉移話題道:“今天還沒給母後請安吧?”他眉開眼笑,那眼神似在說:我就知道,你啊睡到現在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