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聰第一時間帶著衙役趕到現場,查看死者的情況,果然跟昨天在大街上死的那人一般無而,是陰謀,還是連環行凶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昨天他還跟自己夫人在飯桌上說最好來個一模一樣的謀殺,這樣他那站在風口浪尖的女兒林昕妤就能洗脫嫌疑犯的罪名,可事情卻偏偏這般的湊巧,湊巧到他不得不認為有人想要保林昕妤安然無事而故意為之。
凶手再次以一樣的方式殺人需要動機,這兩個死者不過是進京趕考的學子,兩人沒有跟別人交惡,沒有任何的恩怨糾葛,凶手除非是吃飽了撐的,否則,他沒必要去殺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第一次動手殺人的目的或許是嫁禍林昕妤,第二次那就是無聊殺一個酒鬼?
林明聰在心裏將案情分析了一遍,等著仵作出屍檢報告,再將死者運回官衙,等著死者家屬來認領。而凶手的尋找就變得難上加難,沒有目擊者,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如果定為無頭案,皇帝不同意,天下人也不同意。
林明聰抬手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這個京城府尹真是難當呢。
夜色漸漸降臨,華燈初上,皇宮裏,撐著君清澤還在禦書房裏處理公務,林昕妤悄悄關了門,將那壓箱底的銅鏡拿了出來,雖是屋內無人,她也看的羞赧不已。其中有幾種這幾日已試過了,還有幾種卻是看著便覺得匪夷所思,麵紅心跳。
看到緊要處,身上不知不覺便有些發熱,好似有股子欲念便被勾了起來。她連忙起身,想將銅鏡收起來,依舊放回到箱子底。
就在這時,她聞見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這幾日天天和君清澤耳鬢廝磨,對他的氣息再是熟悉不過。
她連忙回頭,將那銅鏡背在身後。果然,他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後,笑吟吟的看著她,正欲突襲。
林昕妤尷尬笑笑,嗔道:“你總是這樣悄不作聲的嚇人一跳。”
君清澤雙手背在身後,挑了挑眉,側頭看了眼林昕妤身後,“你身後拿著什麼?”
林昕妤將鏡子往梳妝台上的櫃子裏塞去,麵上笑道:“沒什麼,鏡子。”
一看嬌妻那臉上浮起的嬌俏紅暈,君清澤便知道不會這麼簡單。便笑著猛一伸手,將她摟在懷裏,然後就將她手裏的銅鏡搶了下來。
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原來昕兒在研習這個。”
聽到“研習”這個詞,林昕妤的臉上快要滾燙,他臉上那一抹戲謔促狹的俊美笑容真真是可惡之極。
她羞惱地去搶:“快還給我。”
他手一抬便避開了,笑嘻嘻道:“為夫親自跟昕兒一起研究一二,看則無趣,不如演示一番如何?昕兒想要那一式?”他指著銅鏡,“是這個,還是這個?”
自君清澤開葷後,在林昕妤麵前在也沒有剛開始的羞澀,每次看林昕妤的眼神也不再含蓄,更為直白,說著他湊近林昕妤,在她的臉頰偷了一記香。
美人一看情勢不妙,也不要銅鏡了,想要逃之夭夭。
他那裏肯放。將她打橫一抱放入了帳中,壓在她身上笑道:“要不,十八式試全如何?”
林昕妤紅了一張臉,推開君清澤正準備逃之夭夭,腰上一緊,君清澤環住她的細腰,湊頭嗅了嗅她的長發,笑的很是開懷,“昕兒,天色不早了,不用害羞。”
林昕妤翻白眼,記得當初誰偷偷摸摸的進淨室裏來,偷看她洗澡來著,被發現了還一本正經的仔細看來著?
君清澤用自己的臉頰貼著林昕妤的臉頰,笑道:“昕兒,母後還有那幫老臣們等著你的肚子什麼時候能為朕生下龍子來呢,正是眾所期待的事情,你說我們再不努力,就被天下人給罵死了。”
君清澤委屈的樣子逗笑了林昕妤,她捧著君清澤的臉,很認真的問:“清澤,你會一輩子,隻愛我一個人嗎?”
前世的痛還在心口蔓延,可自己就是那麼不甘心,想要知道這問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