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在沈珍珠院外逗留了好久,直到屋裏的燈全部熄滅了,才緩緩離開。
剛從戰神王府的院牆躍過,就看到一個黑影閃了出來。
“剛剛見了沈姑娘,怎麼這幅無精打彩的樣子,吵架了?”蕭牧從樹上躍下。
“大哥,你怎麼在這?”
“我聽說他們沒有攔住你,害怕你出事,就在這兒等你,現在跟我回家!”其實蕭牧後半句沒說,害怕蕭睿去找洛言太子。
“大哥,我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你我之間,何須如此!”二人一起,向將軍府急馳而去。
一路上蕭睿一言不發,蕭牧也不言語,進了大門。蕭牧說:“父親在書房等我們!”
蕭睿跟在蕭牧身後,緩緩向父親的書房走去。
“你還知道回來?”蕭哲板著臉說。
“父親,孩兒錯了,還請父親責罰!”
“錯哪兒了?”蕭哲看到、蕭睿認錯態度不錯,臉色緩和了一些。
“孩兒不聽您和大哥的話,擅自回京!讓你擔心了!”
“既然知道我們擔心,為何還回來?如果以後遇到這種事,你要怎麼做?”
“孩兒還會如此,她都快要死了,我怎麼裝作不知?”
“你說嬌陽公主病了?”蕭哲問道。
“是的,她中了七情還魂酒之毒,父親可聽過?”
“我知道,當年先帝的惠妃娘娘中過這個毒,惠妃娘娘是我的表姐,可惜年紀輕輕就走了。”蕭夫人正好送來夜宵,聽到蕭睿問話就解釋道。
“母親,此毒是不是無藥可解?”
“聽說要解這種毒,需要七天內與男子交歡才能解毒,所以先帝才懷疑惠妃娘娘!”蕭夫人滿臉悲傷!
“母親,惠妃娘娘是清白的。”
“小睿,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要有證據才行!”蕭哲說道。
“喝過這種酒的人不能動情,珍珠對我有情,所以她見到我情毒就會發作,痛苦難忍。惠妃娘娘想必也是如此,怎麼可能跟別的男人有私情!”
“我明白了,怪不得上次熙南表弟跟公主理論你,公主發病了。我見過她發病的樣子,異常痛苦,特別是她的脈博非常混亂,我從未遇見過那種脈相!我最近想了好久也沒有想出結果!”蕭牧補充道。
“大哥,你說她會不會死,今天她跟我說了很多奇怪的話,我好擔心啊!”
“二弟放心,公主她很有孝心,就算為了王爺、王妃,她也會活下來的!”
“父親、大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珍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成了王爺的女兒?”
“中毒之事我派人查了,應該被人抹去了痕跡,所以未得到一點線索。不過我從驕陽公主的知言片語中,感覺此事與白蓮郡主有關。我從蕭一口中得知,公主讓他查探白蓮郡主最近是不是生病了,不知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蕭牧緩緩的說。
“聽珍珠說,罪魁禍首已經被皇上處死了,你們想想皇帝這幾天可有處死誰?”
“這到沒有,隻是聽說宮裏麗妃娘娘突然暴病而亡了!難道跟這件事有關?”蕭哲說道。
“又是白蓮郡主,如果跟他有關我饒不了她!”蕭睿青筋暴怒。
“小睿,你先不要生氣,現在都還是猜測,等查實了自有皇帝處置!”
“夫君,當年惠妃娘娘出事,姨母姨父他們一家都受到牽連,這些年來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還請夫君讓陛下為她主持公道,讓他們能夠頤養天年!”蕭夫人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