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心情大好,正在宮中悠閑的喝茶,隻要此畫一出,就算她是公主,名聲毀了,就算嫁到將軍府,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戰神王府也會因為此事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蕭家兩兄弟要是在為此事爭風吃醋、有了嫌陷,要動蕭家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皇後娘娘隻誇二皇子這個主意妙,二皇子很少得到母後的誇獎,心情也膨脹了起來。
“蕭將軍,本公主今天心情不好。等哪天心情好了,我會派人通知你出發,你現在可以走了。”說完帶著白雪,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把車上白雪吞吞吐吐的說:“公主殿下,你當眾這樣對蕭將軍是不是太過分了?奴婢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
沈珍珠笑著說:“嗯,我今天確實做的過分,要不這樣吧,你替我做個香包,我晚點送給他,讓他消消氣!”
白雪一聽這個主意不錯,不僅能讓蕭將軍消了氣,還能促進公主殿下與蕭將軍的感情。再說,做香包這事在自己手裏還不是小菜一碟。
“小姐你說,送你畫的那個人真的晚上就會暴斃嗎?”白雪遲疑的問道。沈珍珠笑了笑,沒有回答。
沈珍珠看時辰差不多了,就穿上夜行衣,帶著白雪隱入夜色,向將軍府方向飛去。
珍珠決定帶著白雪翻牆而入,剛翻入院內就被院內護衛抓了個正著。
白雪說道:“驕陽公主有要事找蕭將軍,還不帶路!”
嬌陽公主扒下摘下麵紗,一個護衛趕緊跪下行禮。
“不要客氣,隻是今晚我來將軍府之事,還請各位保密。”他們知道嬌陽公主與大公子已定親,來府裏找大公子那還不住天經地義,就算沒有定親,他是公主,來找大公子,誰還敢阻攔。
沈珍珠見到蕭牧時,他正在書房裏,拿著書想看,可是心裏很亂,一個字也看不進去。臉色不是很好,神情落寞。
看到沈珍珠,蕭牧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沈珍珠,沒有說話。冷淡地說:“不知公主到微臣府內,有何要事!”
“蕭將軍,你認識我沈珍珠,你不是一天兩天,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你,我也會光明正大的離開!隻要還頂著蕭牧未婚妻的名義,我絕對不會做出有損戰神王府和將軍府的事情。還有,如果你願意與我同行的話,兩個時辰之後南門見,我隻等你兩個時辰,多一分也不會等!”說完,就帶著白雪往外走。
“你現在去哪裏?”
“當然是去抓那個壞人,我上午不說了嘛,我要讓那個人暴斃而亡!”
“你們兩個太危險了,還是我陪你去吧!我也想看看,那個人是誰?”
剛和蕭牧走到院子裏,就看到蕭夫人端著夜宵過來了。
“蕭牧,你給我站住!你今天敢跟她走,就不是我兒子!”蕭夫人板著臉,餘怒未消。
“公主殿下,蕭牧不能跟你走,傳出去有損公主殿下清譽!”蕭哲不知何時也來了,語氣不善,上午的事情令蕭家顏麵大損,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公主殿下,隻怕今晚很難從將軍府脫身。
“蕭將軍,看來你今天沒法走了,既然如此,我們先行一步!林熙南的婚禮上見!”沈珍珠漫不經心的說道。
“蕭老將軍、夫人,多有打攏,告辭了!”沈珍珠不想跟他們解釋,誤會就誤會,本人並不在乎。
沈珍珠帶著白雪從將軍府院牆一躍,向城門方向走去。然後緩緩拿出玉笛,吹了起來,一會兒功夫,一條碗口粗的蟒蛇緩緩來到沈珍珠的身旁,嚇了白雪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