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宴會不歡而散,蕭牧和眾士兵用性命換來的解藥,竟得到陛下這樣的評判,沈珍珠對皇帝的失望,無法言表。
蕭哲出了大殿,悶著臉,一聲不吭走了。蕭牧趁著眾目睽睽之下,拉著沈珍珠回了侯府。
戰神王爺知道沈珍珠平時最懂事,不知為何如此頂撞皇後娘娘,隻是這裏人多也不好問。
戰神王爺一路上滿臉怒氣:“王妃,你說皇兄也太過分了,蕭牧、珍珠冒死去冰原為太子殿下尋得解藥,珍珠當眾頂撞皇後是有錯,可皇兄他怎麼能當眾這樣說,這不是寒了重臣的心嗎?”戰神王爺對這個皇兄也越來越失望。
皇後娘娘回到府裏,一改剛才吃鱉的樣子,立刻喜笑顏開,看來幾天前的勸解在皇帝心裏起作用了。沈珍珠,既然你對蕭睿還未死心,那我就讓你眼睜睜看著別人嫁給她!沒有了陛下的寵愛,我看你還能在侯府神氣多久?
秦玉恒悶悶不樂地回到太子宮,父皇的話真是太傷沈珍珠和眾位大人的心了,可是自己這個太子殿下有什麼用,什麼忙也幫不上;一腳踢翻了凳子,摔碎了桌上的花瓶。
秦玉恒坐在冷冷清清的宮裏,不僅想起了自己的母後,如果她在,父皇一定不會像這般糊塗。
“老師,你來了!”
“太子殿下仁慈,沈珍珠冰雪聰明,她知道大殿上不是太子殿下的意思,不會怪罪太子殿下的!”
“老師,怪管不怪罪沒關係,父王這麼做,是傷了群臣的心?我要去勸諫父王!”
太傅極力勸阻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憂國憂民,這是百姓的福氣!可是二皇子勢力不容小覷,我們暫時還不能與陛下決裂,還請殿下不要衝動!”
“那我不去勸諫父王,親自去登門道謝總該可以吧!”
太傅歎息道:“太子啊,你還是太年輕啊!”也知道在勸,那就太不近人情了,太傅想了一下,勉強點頭同意了,搖搖頭緩緩離開了。
蕭哲回到侯府,直接請他們幾位到書房,坐在堂上,臉色鐵青:“蕭睿,這個懿旨你必須接,除非我死!”
“父親,我不接,你殺了兒子吧!”蕭睿倔強地說。
“好啊,我蕭哲堂堂候爺,還真是失敗,一個兒子違抗聖旨,一個兒子上不了女人的床,你們兩個把我們侯府的臉丟盡了!”
沈珍珠聽到蕭哲的話,真是氣壞了;哪有公公這樣說兒媳的,還是當朝的公主殿下。沈珍珠也不客氣:“父親,既然你這樣說,那我把話挑明,我喜歡的是蕭睿,隻因一張聖旨才嫁給蕭牧的,所以我死也不從。你們可以休了我,也可以給他娶別的女人,我都無所謂!”
蕭哲大怒,也說出了狠話:“你放心,隻要我活著,永遠不會同意蕭睿娶你!管家,幫我備禮,明天就去何府提親。”
沈珍珠心裏那個氣呀,你以為我想留在侯府,真是一刻也不想留在侯府。出了書房,揚長而去!
蕭牧心裏舍不得,想去追,被蕭哲訓斥了一頓:“你今天敢出這個門,就不是我蕭家的兒郎!”
蕭牧畢竟是長子,這個時侯哪能在火上澆油。看著父親因生氣而發紅的臉,實在不忍心丟下父親,隻得眼睜睜看著沈珍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