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坐在廊下,看著滿天的星星,自言自語道:“珍珠,我給你寄去的信你可收到?到處都在傳頌你把雲疆治理的非常好,可是你自己還好嗎?”
蕭洛看到大公子這個樣子,心有不忍:“大公子,夜深了,我們回去吧!明天新帝出行,我們的巡防可出不得一絲差錯!”
“我馬上就回去,你也下去休息吧!”
穆英肝區經常疼痛,忽然那裏像針刺一樣,一下子呼吸上不來就暈倒了,嚇得管家急出了一身冷汗。
沈珍珠讓侍衛帶路,到穆府看看自己能否幫上忙,也緩解一下與穆青的關係,雖然穆青現在全力支持雲疆推行新政,可是天天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多跟沈珍珠說一句話。
穆青正扶著老父親坐在床榻上,兩個軍醫顫抖地跪在下邊,臉上汗珠不斷地往下滴。穆英緩緩睜開眼睛說到:“青兒,爹老了,生老病死這是自然規律,你別為難他們?”
沈珍珠緩緩向穆老將軍行了禮,上前把了把脈,不知該如何說。穆青冷笑著抓住沈珍珠的胳膊說:“你不是神醫嗎,怎麼不說話!”
穆英緩緩說道:“青兒,不得對王爺無理,我的病我心裏清楚,還請王爺給我說實話!”
“白雪,拿出銀針,先幫穆老將軍緩解一下疼痛。”
說著也不管穆青的神色,就給老將軍用針,不多時,穆英的臉色慢慢緩和下來,也不再出虛汗了。用完針之後,沈珍珠說:“我一會開個方子,找方子抓藥;過幾天我在過來。另外飲食上,多次一些清淡的食物,少吃肉食、油膩的東西!”
“多謝王爺,青兒,你替父親送送王爺!”
穆青起身相,走到門外,麵無表情地說:“我爹的病情怎麼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
沈珍珠決定實話實說:“穆將軍,老將軍是肝癌晚期,已經病入膏肓,珍珠雖然是大夫,卻也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根據病情來看,估計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希望將軍能夠多陪陪老將軍;我會定期來給老將軍用針,幫老將軍減輕一些痛苦,讓老將軍走的安祥一些!”
“你說什麼?你敢祖咒我爹!”穆青狠狠得推了沈珍珠一把,沈珍珠站立不穩,撞在前麵的柱子上,立刻流出了鮮血。
穆青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立刻拿出手帕遞給沈珍珠。
“不用了,一點小傷,算不得什麼!”然後沈珍珠自顧自離開了。留下穆青在那裏發愣。
“皇上,聽說驕陽公主將雲僵治理的井井有條,雲僵子民隻知雲僵王,不知皇上!”太傅在新帝耳邊提醒道。
“老師,公主替朕管理雲僵,讓朕省了多少心力,說起來朕還得感謝她!”
“皇上,她的聲望越來越高,你就不怕她有威脅?”
新帝有些不高興道:“老師,我已經聽你的話將蕭家的兵權撤了。公主是什麼人我心裏清楚,你不要在說了!”
白雪看著已經滿地跑的子安,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公主,以後再也不用跟子安少爺分開了!”
沈珍珠笑著說:“白雪不哭,以後讓子安叫你姑姑,我們都是他的親人,好好將他撫養長大!”
穆青看著追在子安後邊的沈珍珠,笑的是那樣的燦爛,忽然有些難過,好像從她來雲疆還沒見她笑過,這個女人為雲疆付出了那麼多,自己以前那麼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