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表麵一片祥和的二人,底下裏如餓狼與餓狼的相鬥一般,十分凶殘。
直到兩個月後,沐青溪參與成州商會旗下的一次酒會,酒會的舉辦地方不是在宗家酒磨,她也沒有被分配到與宗佩銘一起,反而跟宗冼廷成了隔壁。
成州商會囊括了很多人,也有很多外地人,可以說是五湖四海皆有。
來之前大太太覺得沐青溪是個女孩子,出席這樣的酒會不合適,可沐青溪覺得這樣的場麵難得一見,不去參加會是遺憾,大太太素來知道沐青溪是個很有主見的,也知道她遇事都能冷靜解決,說那番話,無非是讓她去了之後多注意,也並非真的攔她,可到底,離府前還是不放心,遣了管家跟她一起。
這一去,還真出了事。
倒不是生死大事,卻是關乎著她的清白的。
商酒會從六點開始,到十點結束,一般散場都到了十一點,沐青溪也不知道從時候起被人盯上了,她身上的那種氣質,非常獨特,所謂青菜蘿卜各有所愛,除了宗冼廷外,還有別人也欣賞這樣的氣質。
那人也是商人,卻不是成州本地的,他是外地人,隻是在成州經商,小有名氣,就囊括進了商會會員裏。
他看中了沐青溪那清純如水的氣質,喝酒前動了些手腳,在沐青溪的酒裏加了藥。
沐青溪喝了酒,漸漸的開始不舒服,她撐了一會兒,沒撐住,就起身去洗手間。
在去洗手間的這一小段時間裏,沐青溪隻覺得渾身燒的厲害,眼前也有點模糊,大腦暈糊糊的,內心裏一股讓她難以適從的渴望,她想著莫非她喝酒喝的發燒了?
她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又去廁所小解。
出來,感覺好多了。
她又回去,吃過飯,還有一場舞會。
原本她想在舞會上多結識一些人,認識認識成州商會的博大精深,可坐在桌前後,又有人找她喝酒。
管家替她擋了,但終歸不能全部擋下,她還是又喝了一些。
然後,整個人都有點虛浮。
這會兒不止是燒了,她覺得坐在身邊的管家像一塊磁鐵,吸引著她,她內心裏陡然生出一股想要摸他的想法。
這個想法讓她整個人一驚,她不顧正在飯場中,站起身又要走。
這回,有人跟著她起身。
沐青溪頭腦發熱,平時很機警,可這會兒哪裏會注意到旁的,她隻想快點離開,在自己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之前,還好大太太派的這個掌櫃是個機靈的,眼見她狀態不對勁,掌櫃也立馬跟著起身,追著她。
一桌子裏的人,有些是外地的,有些是成州的,但既便是外地的,也基本在成州做生意。
既在成州做生意,以前不認識她,近一年來也認識了。
見她不舒服,有人就開口關心,可沐青溪沒空回應,隻想快點離開。
管家客氣地回應了那些人,立馬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