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微皺,思考著蘇厚德的事情,當今這個社會,能夠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已經如同鳳毛麟角,萬萬沒有想到,蘇厚德竟然是這種人:“媳婦,按你這麼說,他還是隻大熊貓了?”我調侃道。
“比大熊貓還稀少,我在江城官場上就沒有見過這種人,他是唯一一個。”李潔說,看樣子她對這個蘇厚德並不感冒。
“不對啊!”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蘇厚德如此嫉惡如仇,可是為什麼姚二麻子還能在南城區紮根發芽,並且發展壯大,這不符合情理啊。
“怎麼不對了?”李潔抬頭看了我一眼,問道。
“既然你說蘇厚德是嫉惡如仇的清官,那為什麼姚二麻子的賭場能在南城區做大做強?這不科學啊!”我說。
“在幾年前,蘇厚德就跟姚二麻子鬥過,可惜是屢鬥屢敗,並且還因為姚二麻子的事情,他最終沒能再進半步,跟南城區的區委書記一職擦肩而過。”李潔說。
“怎麼會事?”我問。
“還能怎麼會事,蘇厚德想搞姚二麻子,可惜南城區上至區政府下到街道派出所都有姚二麻子的人,警察每一次的行動,姚二麻子都會得到消息,從而從容的躲開突擊檢查,幾次之後,姚二麻子聯合現任區委書記姚啟把蘇厚德給告了,說他私受別人賄賂,故意打擊姚二麻子的帝豪集團,當時姚啟是區政法委書記,搞倒蘇厚德之後,他順利成為了區委書記。”李潔把當年的事情詳細跟我講了一遍,這些事情在他們官場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不過也隻能在私下裏跟最親密的人說,明麵上誰都不會點破。
聽完李潔的講述之後,我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每個人都有弱點,同時每個人都有長處,把蘇厚德調到霞山區,現在看來並不是最好的選擇,我的主要目的是搞垮姚二麻子,然後成功替代他將江城的賭博業控製在手裏。
“姚啟和姚二麻子是親戚?”我對李潔詢問道。
“不是,姚二麻子在外邊打著姚啟的名號吹牛,其實兩個人八杆子打不著。”李潔回答道。
“嗯!”我點了點頭。
“王浩,你不會想涉及賭博業吧?”李潔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要幹什麼。
“不可以嗎?別人做是做,還不如我來做,至少不會出現突破底線的事情。”我說。
“那個,我勸你還是不要搞一些違法的事情。”李潔對我勸說道。
“我需要原始資本積累,而又不想涉毒,隻能在賭博上想辦法了,畢竟賭比毒的危險小了很多。”我說。
李潔的樣子還想勸我,不過沒等她再說話,我便微微搖了搖頭,說:“我已經決定了。”
“唉!”李潔輕歎了一聲,說:“姚二麻子這個人不簡單,南城區上上下下除了蘇厚德之外都跟他多多少少有瓜葛,所以姚二麻子在南城區混得很開,幾乎可以說是橫著走,並且聽說除了姚啟之外,他還有更牛逼的後台,我猜應該是孔誌高。”
“媳婦,你說的沒錯,孔誌高每年從姚二麻子手裏拿走不少錢,不然的話,就算是十個姚二麻子也被滅掉了。”我說。
李潔微微點了點頭,說:“王浩,我有一個建議,想聽嗎?”
“說!”我十分認真的看著李潔。